“世间本没有魁,柳经历来了,便就有了……”
……
马到成功什么的,霍休还能听得幸灾乐祸。
孰料后几句口号越生猛,听到便就有了,他老白脸一红,脚趾都来不及抠地,扭头就要走。
“诶诶诶,大人,这才热身呢。”
霍休尴尬得直冒汗。
“小沈啊,适可而止,你把你家柳兄捧那么高,万一他不高兴咋整?”
“大人您瞧,”
沈青云一努嘴,“柳兄笑得都合不拢嘴了。”
霍休一怔,不用看,他脑海里就浮现出柳高升扶额忍笑,又忍不住变成捂嘴的动态场景。
“是我太要脸了!”
律部人没几个,应援的词儿是一句接一句,根本不带停的。
围观众修先是面面相觑,随后七嘴八舌。
“我们来晚了吧,比赛都分出胜负了?”
“嘿,也就是占个地利,反正我支持启明山的陈留!”
“嚯你们看,陈留根本没反应……嘶!他开始绑自己了!”
……
幼儿组淘汰赛前两场,陈留和柳高升切磋两次。
从那时开始,手脚缚绳就成了基操,二人一路杀进决赛皆如此。
“且慢!”
见陈留掏绳儿,柳高升起身,从屁股后面扥出俩绳儿,丢在场中。
“之前也就算了,既是决赛,要缚就用此绳!”
此绳有异?
陈留微微蹙眉,正要开口,柳高升冷笑。
“你不会不敢吧,哈哈?”
何其幼稚的激将法。
陈留心中冷笑,周围的修士又议论起来。
“此绳……好像是秦武特产之一的束地绳?”
“大手笔啊,此绳贵得离谱,他一扔就俩……”
“听说是炼体士的修行之物,其重无比。”
“我明白了,这个柳经历估计就用此物锤炼神识的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