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应逐在审讯室审了林飞快一个小时,甚至动用了异能,结果却什么都没问出来。回到顶楼休息室,他把情况跟岑谐说了。
岑谐蹙眉:“线索就这样断了?”
应逐嗯了一声。
岑谐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,说:“废了这么大劲,好不容易揪出一个林飞。”
他不会质疑应逐的审讯能力,更不用说应逐还有异能的加持,问不出来只有一个可能,也是岑谐之前的猜测。
那就是林飞的人工海马体数据也出问题了。
能逼迫林飞让他把记忆转让的人很多,而林飞作为一个因金融罪入狱的经济犯,可能都不用逼迫,给钱就能把他的记忆转走。
岑谐:“对方比我们想象中难对付啊,甚至提前想到我们可能会找到林飞。接下来怎么办?”
应逐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岑谐凑过去,抱着他的肩膀,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应逐转头看他的脸,问:“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?”
岑谐不想表现得太粘人,也怕自己总待在这里对应逐有不好的影响。于是说:“我还是回囚房睡吧。”
应逐:“再等几天。”
这话像是有什么说法,岑谐问:“为什么?”
应逐皱眉:“你现在不是眷恋期吗?”
岑谐愣了愣,没否认:“哦,对,我现在眷恋期。”
他顺势又躺回去,他现在眷恋期,有理由跟应逐粘糊。不回囚房也没关系,谁让他老婆是监狱长。
接下来的两天,岑谐除了吃和睡,就是缠着应逐撒娇,心安理得地过着他的“眷恋期”
。
应逐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,让人把林飞查了个底掉。他还联系了负责林飞案件的检察官,把当时的卷宗也调取了出来。
卷宗上没有什么现,但是有一张林飞接受调查时的会见名单引起了应逐的注意,他在那张名单上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。
回到休息室,岑谐正好睡醒,应逐问他:“你对祝星还有印象吗?”
这名字听着耳熟,岑谐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,问:“方舟的祝老师?”
应逐:“没错,林飞的案子在接受调查期间,祝老师去见过他。”
祝星是方舟的特聘教师,那时候差不多三十出头,也是omega。长了一双善睐的眼睛,性格极爽朗,一点都不像而立之年的人,比他们这些十来岁的学生还能胡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