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他并不知道警护课的一些行动。
思绪一转而过,川岛江崎对他说,“别跟那家伙乱叫,很恶心。”
他径直走到课长办公室,推门进去。
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,一个书架一个办公桌,一个会客和休息用的长沙,还有些零零散散的东西,整体看上去竟然还算整洁。
川岛江崎走到书桌前,现烟灰缸里也很干净,也没有抽完的烟蒂。老烟枪不抽烟了,奇迹啊。
“咦,这是不是宝你的照片?”
系统眼尖,看见桌面上放着一个相框,相框里是一个十八九岁少年的单人照,很小的一张,只有半个手机大小。
川岛拿起来看了眼。
好像确实是他。
照片应该是抓拍的,才十八九岁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一点稚气,不知道为什么事气的脸颊通红,伸手要过来抓相机,然后就以这样的姿势被拍了。
“恶趣味的男人。”
办公桌上放别人的丑照,干活是会比较有动力吗?
川岛江崎把照片倒扣,在柜子里找到一床薄被和新牙刷,简单洗漱完,曲着腿裹着被子躺在沙上就睡着了。
夜半的时候。
刚抓捕完一伙暴力抢犯的时田一朗回到办公室,准备拿东西回家。
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牙刷杯被拿到办公桌上,里面还放着湿漉漉刚使用完的牙刷,照片倒扣,沙上蜷着一个「蚕蛹」,似乎很嫌弃被子上的味道,带上口罩把整张脸全遮住了。
时田一朗:“……”
有时候真会被这小子气死!
第十章
“醒醒。”
“小兔崽子睡这么死?”
川岛江崎感觉自己才睡了半小时,就有人跑来拧他的脸。
一会儿捏鼻子一会儿拨弄睫毛,烦人的噪音一刻不歇的在耳边回旋,气得他眼睛还没睁,右手摸到那人的衣领把人扯过来,左手掐住他脖子。
“你再烦我?”
说话时甚至还闭着眼。
时田一朗被拽的一趔趄,膝盖「咚」的磕在地上,脸一下靠的很近。
疼痛和喉管被掐住的窒息已经进不去大脑了,时田一朗举着两只手做出投降的姿势,高挺的鼻子差点撞在他下巴上。
“……”
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与自己视线平行的润薄嘴唇,挪开眼嘀咕。
“这要亲上了可不能怪我。”
外面敲门的声音渐起,“川岛先生睡醒了吗?”
时田一朗也莫名烦得很,握住青年的手逼他松开自己衣领和脖子,喉咙处还有被掐出红痕,他扭头冲外面大声吼,“急什么,出去等着!”
这里到底是公安一课还是保姆课啊?!
一个个的,操心都操不过来!
时田一朗一拽被子,又要睡过去的青年直接从长沙滚到地上,他这下终于清醒了,眯着眼抬头看胡子拉碴的头头。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