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个穿书者,他的出现可能会引起一些蝴蝶效应,而管家就是蝴蝶效应的受害者,开启百分百感叹少爷的模式。
施闻钦:?
施闻钦搞不懂今天的管家,也搞不懂今天的江羽秋。
搞不懂施闻钦就不搞了,朝江羽秋走过去,“脚怎么样了?”
江羽秋晃了晃那只受伤的脚:“还行,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
今天他走了一段路,没有明显的痛感,不过还是很肿。
施闻钦摁住了江羽秋的脚踝,不让他再乱动加重伤势。
施闻钦的掌心很热,江羽秋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,没话找话:“今天下午不忙?”
“很忙。”
施闻钦又露出那种骄傲自信的模样,“但我处理得很快。”
见他像一只雄赳赳的大鹅一样,下巴抬的高,脖子梗的直,好像特别想要得到自己的夸奖,江羽秋嘴角松了松。
江羽秋如他所愿道:“这么厉害?”
施闻钦嗯了一声,“因为想见你了。”
他在工作之余总是会想到江羽秋,更别说待在家里的江羽秋。施闻钦以己度人,觉得江羽秋每时每刻都在想他,所以他就赶紧回来了。
施闻钦的眉弓很高,显得眼睛漆黑深邃,那里面好像盛满了自己,江羽秋的心动了一下。
身随心动,江羽秋与施闻钦的距离慢慢拉近……
温暖的室内,江羽秋皮肤裸露在外面,头顶的灯在他身上落了一层白。
施闻钦很激动,简直像第一次一样,喘息声很重,把江羽秋锢得很紧。
他们接了一个很长的吻,江羽秋胯骨被磨红了一片,他用力地抓着施闻钦,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。
江羽秋难捱地咬着唇,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在嘴唇,鲜红得吓人。施闻钦扭过头,用鼻尖蹭江羽秋,潮湿灼热的呼吸打在江羽秋面颊,舌尖撬开江羽秋咬在嘴唇的牙齿,舔舐江羽秋唇瓣的牙印,一次次加深地入侵着。
江羽秋眼睫抖得很厉害,推了一下施闻钦,又忍不住把脸埋进施闻钦脖颈,牙齿勾在施闻钦不露在外面的皮肤。
轻微的刺痛让施闻钦脑神经更加活跃,手臂的肌肉鼓囊囊,硬挺挺地挨着江羽秋。
看着江羽秋垂下的湿漉漉睫毛,施闻钦心口砰砰跳着,含住亲吻他的眼皮,想要把自己更深地埋入江羽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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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江羽秋没有下去吃,一觉睡到晚上九点。
厨房的灶上炖着鸡汤,很奇怪,施闻钦从来没做过饭,看见鸡汤那一刻,脑子迅冒出鸡汤面的做法。
他感觉江羽秋会很喜欢吃,于是洗了一把青菜,又切了一些咸火腿,往鸡汤里下了面条。
汤色淡黄,上面摆着红红绿绿的青菜、火腿、扇贝,还有煸炒过的鸡肉,看起来很有食欲。
江羽秋连吃了两大碗,并且给出优秀的评价。
施闻钦就像被撸顺毛的大型犬,给江羽秋切了一些应季的水果。
看着专注抠着柚子吃的江羽秋,施闻钦只觉得他哪儿哪儿都舒服自然,长得特别合自己的心意。
喉头隐隐热,施闻钦走过去,半蹲在江羽秋面前,第二次求婚: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比起第一次,江羽秋淡定了很多,把手里的柚子皮扔掉,还擦了擦自己的手。
上次施闻钦求完婚,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。
当然这不是施闻钦的错,但这事给江羽秋敲响了警钟。
江羽秋非常理智淡然地说:“相处一年再说吧。”
江羽秋的话宛如一盆冷水,施闻钦震惊了很久,才不理解地问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