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要姜玉堂一条腿,也要他身败名裂。刘横激动到颤抖,放轻脚步飞快的往外跑。
只他跌跌撞撞的假山都没出,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了口鼻。帕子上的香味他只觉得熟悉,还未仔细想,就晕了过去。
姜玉堂一直注意着身后,听见脚步声走后,这才放下心。不安分的手又伸出去,开始逗怀中的人。
沈清云靠在假山上,清冷的脸上满是红晕。两只手勾住他的颈脖,眼里溢出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她听话的紧,他说让她出声,便没忍着。细碎中伴着喘息,声音羞涩,小声儿求饶。
整个人像是一团水,软的像是要化掉。
“就会勾我”
姜玉堂咬着牙,声音一阵沙哑。本打算罚她,这下子倒是不知是罚她还是惩罚自己。
他覆在她肩头喘着气“恨不得爷日日都离不得你。”
只可惜,沈清云闭着眼睛,一句话也回不了他。
沈清云红着脸靠在假山上,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。
姜玉堂的手就放在她眼前,她不敢看。
“还不给我擦干净”
掌心在她眼前晃荡了一下,沈清云喘了口气,低下头。随手掏出袖口里的帕子,覆在他手上。
“你你自个儿擦。”
“动不了。”
姜玉堂勾了勾唇,故意凑上前“刚刚累着了。”
沈清云气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。
只是她如今衣裳凌乱,眼尾含春,半点儿没有威慑力,反倒是在撒娇。
“又勾我。”
姜玉堂低下头,装作一脸为难“青天白日之下,不可宣淫。”
手掌落在她眼前,他喉咙里又懒洋洋的溢出一丝笑“你要是不擦,我可就这么出去了。”
他作势就走,袖口却是被人抓住了。
沈清云低下头,抓住他的手腕,红着脸,拿着帕子的手却是在哆嗦。他手指伸到她面前,根根分明,水光淋漓。
那是
眼看着再这样下去,她又要羞的不敢抬头了。姜玉堂抓过帕子随手擦了擦,又将帕子随手塞到自己怀中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他站直身子,收敛了脸上的漫不经心。低着头,去整理她弄乱的衣裳。
姜玉堂面上一脸冷淡,却又没半分不耐心。将她凌乱的头弄到耳后,眼尾的水渍一点一点弄干,泛红的耳尖也等着恢复平静。
等她完完全全恢复了往常那张清冷模样的沈清云。
他这才牵着她的手“我带你出去看一场戏。”
姜玉堂带着人刚出假山,后脚就有人跑了上来“世子,世子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侍卫跪在脚下,喘着气道
“刘家的公子刘刘满在府里,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断一条腿。”
今日是喜宴,来来往往的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。在这个节骨点,刘满却说被人打断一条腿。
关键是人在永昌侯府出的事,姜玉堂是永昌侯府的世子爷,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。
“人在哪”
姜玉堂问,从面上瞧着,倒像是半分都不知情。
“在”
侍卫的手往前指了指,道“在云沧楼偏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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