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（第3页）
顾廷源攥紧了手。
“我今年想换个地方过年。”
张所长闻言，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：“好，我去催催他们，最快一楚就能走了。藏区条件艰苦，说不定一年都回不来一次，你……”
“我很确定，麻烦所长了。”
顾廷源打断他的话道谢后，走出铁路局，一个人回家。
楚曦兮第三次，一夜未归。
睡前，顾廷源的BB机收到她发的寻呼信息。
“有事明日回，照顾好自己。”
顾廷源收起BB机，看了眼墙上的日期。
1月27日。
马上要过年了。
希望能在过年前离开。
接下来的两天，楚曦兮都没回来。
顾廷源按部就班去铁路局上班、下班。
直到第三天，顾廷源下班后，刚走出铁路局，就看到等在门口的楚曦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