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有一次我們煉器,由於火溫太高意外焚碎衣物……最後我們煉了十幾日,力竭倒地昏昏睡去,居然又被誤傳為你我二人赤身擁眠。」
秋似弈:『』……」
他下意識朝傅九寒看去。
方才道侶儀式結束後,系統就和他道別了,此刻無法繼續監控傅九寒的黑化值。
但秋似弈想,傅九寒一定是黑化值爆表了。
「誤會,哈哈,真的是誤會。」秋似弈道。
傅九寒湊近秋似弈的耳朵,低聲道:「嗯……這看著也不像兄弟情啊。」
秋似弈難得心虛道:「當然是兄弟情。」
下一秒,他意識到自己萬萬不能在傅九寒面前輸了氣勢,當即狠狠捏了捏傅九寒的手,說道:「晚上就讓你知道,什麼才不是兄弟情。」
聽了這話,傅九寒險些繃不住自己的面色。
他一直以為這道侶儀式都是他在悉心準備,沒想到秋似弈也準備了一些……特別的東西。
傅九寒意味深長地「嗯」了一聲。
喧鬧了一日,賓客們6續離開,晚上該是他們二人獨處的時間了。
傅九寒找了藉口讓秋似弈晚一點再進屋子。
秋似弈一眼看穿他的心思,知道他又要弄出些小把戲哄自己開心,不過今日特殊,也就由著傅九寒去了。
月上梢頭,秋似弈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,最後實在無聊乾脆自己和自己下棋。
下棋過半之時,秋似弈終於聽見了水花掀起的聲音。
「怎麼這麼慢,你……」秋似弈抬頭,聲音卻卡在了喉嚨里。
只見傅九寒不知何時幻化出一條魚尾,上半身從水中躍出。幾滴水珠順著他狹長的鎖骨淌下,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停住。
秋似弈大大方方朝傅九寒的身體看去。
他承認自己有被驚艷到,也承認傅九寒這魚是有點手段的。
濕身、魚尾、半透明貼在身上的衣衫,還有若隱若現的腹肌。
這一幕極有衝擊力。
秋似弈下意識朝院中水池走去,半蹲在池邊。
傅九寒仰著臉沖秋似弈夠了勾唇,伸出小拇指在秋似弈唇上摩挲了片刻,趁著秋似弈怔愣之時,他一把將其拉入水中。
只是這一次,他沒有變出巨大的泡泡包裹秋似弈,而是直接撬開秋似弈的唇,給他渡氣。
唇齒相交間,傅九寒的魚尾纏住了秋似弈的身體,帶著他從水池底部偷偷挖出的通道游去,一直游向深海。
海底有一個巨大無比的貝殼,裡面鋪滿了柔軟的鮫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