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明南枝吐了吐舌头,“知道了,皇兄。”
二人径直往里头,而镜明初在路过白念念时,不觉的多瞧了她一眼,为何这人瞧着,这么眼熟。
待到二人走后,李大人才转头吩咐,“继续写。”
少年立刻点头,“是。”
没想到进来便闹了一出,但万幸入了准考资格,刚进入考场,不远处的白子衡便瞧见了她。
“念念,你怎么在这里?”
没料到这次考场的护卫是白子衡来负责,白念念只觉麻烦,“我来这里,当然是来考炼药师的。”
闻言,白子衡皱眉,“你怎么来了也不与家里说一声?”
白念念笑了,“我说了会有人在意吗,况且,我若是真说了,恐怕你就看不到我出现在这里了。”
家中情况白子衡自然清楚,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听话,回去吧。”
瞧着他放软了语气,白念念却微微沉下脸,后退了一步,“兄长,名单李大人已经呈上去了,若是我此时走,你让李大人如何与陛下交代?”
话落,开考的钟声响起,白子衡只能作罢,回到自己所把守的位置。
李大人清了清嗓子,刚准备开口,便听到奴才传道:“太子殿下到。”
看到场外出现的身影,众人都拜了下来,镜明月随意的挥手示意他们免礼后,走向皇帝二人。
本以为他不会来的帝后皆是注视着他,“拜见父皇,母后。”
坐在观望台的皇帝点头,“起来吧。”
随即,镜明月坐在一侧,目光扫了场上的人一圈,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那唯一的女子身上。
见她戴着面纱,不悦的皱眉,“为何来考试,还不敢以真容示人?”
知道他说的是自己,白念念站了出来,向帝后行礼后,才转眼看向镜明月,“回殿下,臣女前日不慎染了风寒,恐将病气传给别人,便只好以纱遮面,不知,这对于考核一事,有何不妥吗?”
镜明月慵懒的靠在椅背上,目光轻佻的注视着她的眸子,与无忧的确很像,但眼前的人眸光冰冷,没有一丝温度,在她的眸子内,看不到丝毫无忧的影子。
“若是你考核考到一半,找借口出去,换了个人进来,这谁能替你作证?”
对上他审视的目光,白念念坦然的站定在那里,“殿下的意思是,一定要臣女将这面纱揭下是吗。”
看着二人对峙,在场的人都捏了一把汗,这女子当真胆大,那可是有名的活阎王,她都敢忤逆。
镜明月挑眉。
“皇兄,我替她担保可以吗。”
场外,镜明初与镜明南枝走了进来。
镜明初扶额,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而镜明南枝则是站在白念念身旁,“皇兄,人家都说了是感染风寒才戴的面纱,而且我相信白小姐的为人,你又何必这么较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