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眸子危险的眯起。
听出他的话中之意,白念念也丝毫不惧,反问道:“殿下是觉得,此事是臣女所为?”
镜明江易没有说话,却目光阴冷的看着她。
“皇兄可别糊涂,说了糊话。”
镜明月将白念念拉到自己身后,挡住了镜明江易的视线,语气中有着无形的威压。
白舒雨一直抱着自己,什么话也不说,面对二人的紧逼,镜明江易看向床榻上的人,“你回去等着,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白舒雨抬头,挂着泪珠的眸子看了看他,又看向镜明月,却见他连一个眼神都舍不得给自己,只能低下头,不甘的开口,“是。”
白舒雨独自乘坐马车回府,站在门口的白念念注视着马车远去。
“殿下。。。”
御风在镜明月耳旁说了什么。
他眸子垂了一瞬,随后低声吩咐,“把他扔给该知道的人。”
御风点头,“是。”
待到他走后,镜明月走至白念念身旁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此事成为闹剧,宴会不欢而散,不出半日便闹得满城风雨,长街上,独属于东宫的马车内,镜明月拿着药瓶,低着头给白念念上药。
看着他阴沉的面庞,白念念伸手轻抚在他的脸上,“殿下。”
镜明月将药瓶放下,替她包扎,却沉默不语,直到包扎好伤口之后,才拉住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,沉默不语的瞧着她。
白念念情绪低落的垂下头,“殿下是不是觉得,臣女太狠毒了。”
终是不忍心对她拉下脸,他叹了口气,“还疼不疼。”
他的语气很轻,并无疏离感,这让白念念有些错愕,木讷的摇摇头,“不疼了。”
仔细的端详着少女的神色,镜明月耐着性子的说,“我不会觉得是你狠毒,若不是白舒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,你也不会这么做,所以这是她罪有应得。”
听着他的话,白念念紧握的手释然的松开,却又听到镜明月不解的问,“只是,我不明白,你是如何将镜明江易弄到屋里的。”
白念念愣住,“他并非我弄到屋里的。”
话落,镜明月蹙眉,而白念念亦是低下头思索了片刻。
“我知道,白舒雨若当真想毁了我,定然是找一个乡野村夫,安排好了带到屋里,便在打晕了她之后,就去了另一间房内换衣裳,出来时,便听到屋内有动静了。”
镜明月沉吟过后,想起御风告诉自己的事,“御风说,在后厨的草堆里,找到了一个人,但他却被打晕了绑在那里。”
车内顿时死寂,二人互视一眼之后,神色都似有似无的浮现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