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倾九不怒反笑,盯着她涨红窘迫的脸蛋,“公主殿下,你以为我在想什么,嗯?”
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!
反正他看起来就是一脸阴险满肚子坏水的样子!
夏梵音脸上一阵热,抱着小白狗直接跑了。
权倾九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,目光深沉,瞳中仿佛掠过千重复杂的晦光。
他迈开长腿,不徐不疾的跟上,“公主似乎还没说,刚才打算跑去哪儿?”
夏梵音心里一个咯噔,她回过头,一本正经道:“我刚才不就告诉你了?看到那里人多,所以过去凑热闹啊!”
“……”
跑两条街凑热闹,她当别人都是傻子?
权倾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夏梵音被他这几分嘲弄还有几分洞若观火的眼神看得心虚发怵,强装镇定的扯开话题,“那什么……说起来我刚才凑热闹走的有点儿远,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男人冷笑,“你也知道自己跑的远?”
“……你先回答我的问题!”
“不。”
“?”
夏梵音顿时拧眉,撅嘴不高兴道,“权倾九,君臣尊卑,本公主问你话你敢说不?”
男人冷峻的侧颜棱角分明,“公主大可以将此事禀报皇上,若是皇上认为本尊该罚,那正好如公主所愿。”
“……”
这混蛋,知道她理亏不敢把自己逃跑的事儿说出来,所以威胁她?
夏梵音气闷得一路都不想跟他说话,抱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小白狗,仔细查看着它的伤势。
偶然不经意的一眼从他身上掠过去,她就更生气了。
怎么会有气质这么高大上的太监呢?
他分明就长着一张天皇贵胄的脸,浑然天成的气势无人能及!
回到府中,立刻让下人去拿伤药过来。
可这种东西又不是随处都有的,此刻浮尘又不在,所以听了她的命令,下人畏畏缩缩的看看她、又看看一言不发的九千岁,根本不敢说话。
夏梵音立刻反应过来,扭头盯着身旁的男人,“九千岁?”
权倾九掀眸淡淡的瞥她,“怎么?”
明知故问。
她保持微笑,“伤药在哪儿呢?”
权倾九面无表情,“本尊的药都是西域进贡的上好金疮药,不想浪费在一条狗身上。”
她咬唇,“你怎么这么小气,千岁府这么多钱,你能带进棺材里不成?”
男人的脸蓦地阴沉下来。
夏梵音一阵心虚,“就当是我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