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雪对着土匪吼道:“你兄弟受了那么重的伤,无论怎么轻都会疼,你一直耽误夏大叔的救治,我看你是巴不得你这兄弟死快点。”
“你胡说,老子没有。”
土匪气的暴跳如雷,将架在夏苍术脖子上的刀拿开,对着王瑞雪,眼神透着愤怒。
王瑞雪看着眼前的刀,胸口狂跳,呼吸开始急促,咽了口唾沫,正准备反驳。
夏苍术见状丢下破碗,快将王瑞雪护在身后,梗着脖子,怒瞪着土匪,“要杀,你就冲我这个老头子来,欺负女娃算什么男人?”
夏苍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然而袖子里颤抖的双手,显示他此刻的害怕。
王瑞雪看着护着自己的背影,心里很感动,等出去了定要好好报答一番。
另一个土匪见状赶忙阻止,“好了,走吧,你将他杀死了,以后没人看病,小心二当家要你的你的狗命。”
说完拉着拔刀的土匪离开。
土匪想了想,这才将刀收回,瞪了王瑞雪和夏苍术一眼,转身离开。
王瑞雪转身走过去将孤氏扶起,担忧道:“婶子,你没事吧?”
“没,没事,”
孤氏摇头,眼神满是惊恐,颤抖着双手握着王瑞雪的手,腿脚软一时使不上力。
满面愁容道:“唉哟,每天这么提心吊胆的,这日子什么是个头啊?这些丧尽天良的。。。。”
孤氏还准备说下去。
夏苍术“嗯哼”
了一声,走过来和王瑞雪合力将孤氏扶起。
孤氏吓得立马闭嘴。
富安城
胡蕊欣收到飞鸽传书,打开纸条,“求救,雾风山,黑虎寨,王瑞雪落笔。”
胡蕊欣看完神情激动,惊喜交加半参忧,太好了,王姑娘真聪明,竟然将消息送了出来,她是怎么办到的?
王瑞雪被掳走的事,她也知道了,慕寒因此被罚,丢了半条命。
不知道王姑娘会不会有危险?
唤来飞鸽当即将消息传了出去。
榕树镇的某户宅院,密室内灯火通明,白衣男子优雅的坐在椅子上,骨节分明的玉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。
烛光映在他俊美的面容上,透着一层朦胧的微光,让他本就温润的面容更加柔和,像二月的暖阳温暖舒适。
然而那双眸子此刻却透着冰冷,仿若还未融化的寒潭,透着一股浓烈的寒意,让人不禁打起了寒战。
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人,面容冷峻,眼神冰冷,如雪山常年不化的冰川,身上的杀气,让人胆寒。
跪在地上的两人,早已吓得六神无主,整个身体瑟瑟抖,脑袋瓜一晃一晃的,像两只犯错的小狗,头埋得很低,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找到一丝安全感。
男子身上散出来的气势,让两人感到压迫和不适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压的他们动弹不得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听着男子敲打桌子的声音“咚咚…,”
两人的心弦跟着上下起伏,就像被拨动的琴弦,弹奏着催命的曲谱。
魏臻玉敲打桌子的玉手停下,拨动着茶盖,“可知为何抓你们?”
声音温润中透着冰冷,如冬日的暖阳,化开的雪。
“小的,小的,不,不知?”
马一颤声道,摔了一跤,导致两颗牙齿没了,此刻右边脸肿得跟泡粑似的,每说一个字痛的脸直抽搐。
马一回到家随意包扎一下头,带着家底躲进赌场,一时手痒就赌了起来,结果输了个精光。
抱怨运气真背,卖了个姑娘钱没挣还被抢,骂骂咧咧回家,原以为李蛋没找到他走了。
谁知李蛋在家蹲守他,于是两人为了卖姑娘的事,吵了起来。
突然间院里出现两个黑衣人,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被点了哑穴,带到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