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恨他吗?他不是你上位的拦路虎吗?”
“可你也不能背叛越国,背叛国师,你这是死罪。”
牡丹花神情凄切,心中酸楚点点泅散开来:“为了你,为了我们的孩子,我什么都愿意干,死又何惧?”
“我们的孩子?”
那花的虽是皇宫的花匠,实际却掌控着皇城十万禁卫军,耶鲁寒已冷汗透衣,顷刻间抖寒战栗。
“牡丹花你可不要害我?”
耶鲁寒追悔莫及,曾经年少的他和牡丹花历历往事霍然浮现在眼前。
“你也知道怕了?你以为花果朵是花的儿子?他可是你的亲骨肉。”
耶鲁寒眉心微蹙,怔怔迎上牡丹花目光:“花果朵是……是我的儿子?”
牡丹花弥漫着难以言明痛楚:“当年被你抛弃,我却怀了你的骨肉。是花的好心收留了我,这么多年我们也只有夫妻之名。”
耶鲁寒战战兢兢问道:“他知道孩子是我的?”
“你不用担心,他没问,我自然也没说。寒哥,我们带上花果朵离开越国吧。”
“离开?叛国之罪你觉得我们能去哪里?”
“耶鲁寒,现在你无路可走,也只有我能救你,否则被薛承抓住,你知道是什么下场?”
“那也是为国捐躯,总比叛国连累家人好。”
牡丹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:“你是在担心你的郡主吧?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你暗地里背着国师投靠太子,还不是为了那幽兰郡主。”
“牡丹花你是不是疯了?乱说什么?”
耶鲁寒方才眼底的温柔之色一闪而逝,只余锋锐杀机。
“你平日里为争师门掌门弟子和你大师兄卓鲁达斗的死去活来,那都是假象。你曾经连铁扇门副掌门的位置都不屑一顾,还会在乎掌门弟子?”
耶鲁寒微微一怔,一时语塞。
牡丹花眉间笼罩淡淡的阴影:“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幽兰郡主,可你想过没有,郡主高贵的身份只能与朝中权贵联姻,你一介寒门怎么配了上幽兰郡主?”
耶鲁寒顿觉森森寒意如针芒般扎入心间。
“我可以助力太子登上皇位,到那时我也可以加官进爵,成为朝中权贵。”
牡丹花噙着一丝冰凉的笑容:“做梦去吧!真有那一天,也是你身异处之时。”
耶鲁寒不屑一顾:“危言耸听,太子可承诺过我。”
“你知道太子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,等他功成名就岂会留你?你也太天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