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以回家了,自有人会安排这一切。”
“你们这次兵败樊城,必受国师责罚。想逃过此劫,必先制人。”
薛承就是要彻底撕裂他们师徒、主仆之情。
耶鲁寒一脸诧异:“我师父权高位重,岂能撼动?”
“功高盖主就是他的软肋。”
薛承淡然笑之:“你们国师越是受到皇上的器重,越会成为孤家寡人。”
耶鲁寒万千纷乱思绪瞬间被照的雪亮,那帮皇亲国戚、朝中权臣那个不对国师咬牙切齿,自身的利益被无尽的侵蚀,他们必抱团反击。
“其实真正能撼动国师的并不是那些皇亲国戚、朝中权臣,而是你们的皇上。”
牡丹花略觉诧异:“绝不可能!”
“臣子如此强悍必招横祸,你们皇上需要的是一条既能看家护院又忠实温顺的狗,如成恶犬必被杀之。”
薛承脸上划过一抹狠戾。
耶鲁寒微微一怔,庆幸自己现在已不是薛承的敌人,心中暗叹此人谋略已胜国师,假以时日必成越国之患。
可如今自己已成别人手中的棋子,已是无能为力,耶鲁寒不觉满脸苦笑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联络那些皇亲国戚、朝中权臣推波助澜?”
耶鲁寒心中一片了然。
薛承绽放出一个恬淡的笑容:“不错,火上浇油,谗言进多了,你们皇上就不得不信。只有扳倒阿骨打你们在越国才有一线生机。”
耶鲁寒、牡丹花相视而望,一脸的不甘与憋屈,可为了心中所爱,又不得不为之。
“牡丹花,你是想背着耶鲁寒回越国?还不把解药给他。”
牡丹花不情愿地扔出一粒药丸,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对耶鲁寒到底是恨还是爱。
望着二人渐行远去,猿啼满脸疑惑:“大哥哥,你怎么不问问他们在樊城还有什么隐藏之人?”
“他们只不过是国师手中的棋子,岂能知晓他人所在,何必多此一举?”
“的确,那耶鲁寒、卓鲁达同门师兄弟都相互隐瞒着各自的行踪,何况其他人。”
“那小小的越国掀不起什么风浪来,就怕那阿骨打勾结我们朝廷的皇亲贵族,那就防不胜防了。”
薛承一抹忧虑袭上心头。
“那我们要怎么查?”
“那朝廷的事不便我们插手,我师伯自然会有他的办法。”
薛承闭眸讪讪不言,心中诸般滋味纠缠在一起。自己一介布衣又何德何能去搅动朝局。
“这越国国师阿骨打的确狡诈无比,这倒和楚门家主颇为相似。都是老狐狸,利字当先,不留情面。”
猿啼喃喃自言道。
“哈哈,你也觉得啊?那我们现在就去见见我们晋城的那头老狐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