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争鸣靠着霍煊,从结婚开始,四年里没少向江谨桓要好处,对于江睿这种集团来说,带一个霍氏是轻而易举的,但这种没能力又有野心的公司,粘上其实就如同粘了一颗老鼠屎,多少让人不舒服。
江谨桓根本看不上霍争鸣,如果他不是霍煊的养父,江谨桓根本不会让他这样唯利是图的企业人走进江睿。
霍争鸣如何不知道这个局面,这些年靠着江睿做买卖,对外江家却从来不承认和霍家的姻亲关系,当然也不会允许他出去胡说,他得到的都是江睿给他的,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江家和霍家的联姻关系,更多人把这一切想的特别不堪,他还不能解释。
那是江家的宴会,他和霍煊破天荒都出席了,被其他海城有头有脸的权贵说是他把霍煊卖给了江谨桓做情妇。
霍争鸣亲眼看见有人给江谨桓送女人,又被他冷漠的拒绝了。
不管怎么样,即使不够体面,只要能得到江家的好处,他也认了。
霍争鸣被郑和引进办公室,局促的站在江谨桓面前,他也有些无奈,女儿和这个男人睡在一起,自己这个老丈人却在他的办公室连个坐下的机会都没有。
江谨桓晾了他一会儿,放下手里的文件,淡淡开口:“坐。”
霍争鸣如蒙大赦,坐在了江谨桓面前的真皮沙上。
江谨桓双手交叠在腿上,有些悠哉,道:“霍总好雅致,不知道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他目光如炬,竟震慑得霍争鸣有些不敢开口说话。
霍争鸣是农村走出来的企业家,父母都是普通农民,而他自小一头卷,和哥哥弟弟都不一样,他也因为长得精致被人夸赞不像农村人,他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,他认为自己注定不再平凡,也下定决心再也不回村子里去。
霍煊和江谨桓结婚四年了,江谨桓从没喊他一声岳丈,他也只敢叫他江总而不是谨桓。
霍争鸣斟酌着措辞:“江……江总,这次我们公司的产品出了一点点纰漏,资金……缺了一点,您看看,方不方便通融通融,帮我疏通疏通……”
江谨桓冷笑:“霍总说得哪里的话,咱们也算是一家人。”
霍争鸣小心翼翼的点着头,却把头越放越低。
江谨桓说:“好吧,既然是小妹不懂事,回去你好好教育她,这事就算揭过了。”
霍争鸣喜笑颜开:“当真?”
江谨桓道:“我还没那么闲工夫跟你开玩笑,不过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霍争鸣又皱起眉头紧张起来。
江谨桓说:“回去告诉令爱,我对我妻子的妹妹没有兴趣,下次再有这种事,别怪我不看小煊的面子做事,这次是把她丢在酒店走道,下次,我就得丢在电视台门口,全球直播了……”
这句威胁想必霍争鸣听懂了,他满头冷汗,连连说是。
江谨桓站起身:“行了,一点小事,别说我欺负自己的岳丈了,霍总,慢走不送。”
他比霍争鸣还要高一点,一种威压在头顶,霍争鸣诚惶诚恐走了。
江谨桓和霍争鸣谈判的时候,郑和就在外面回江夫人的消息。
意料之中他被骂了一顿,江夫人还说要炒了他,他是一点也不怕,他是江总的人,又不是江夫人的人,听上司的话办事而已。
霍争鸣很聪明,当晚回去就打了不孝女一顿,消息传到江谨桓耳朵里,江谨桓面无表情:“她倒是舍得了。”
郑和说:“一切为了利益嘛。”
为了利益卖了养女,为了利益打了亲女,精彩,还真是精彩。
江谨桓说:“那个傻丫头,遇到霍家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
郑和说:“这我不知道,但夫人遇见江总,肯定是上上签。”
江谨桓轻笑,想起霍煊又烦恼起来:“得了,她不讨厌得想吃了我就不错了。”
郑和说:“可是江总之前还炫耀夫人给您做的瑞士卷很好吃。”
江谨桓有些心虚,那是霍煊自己做着玩儿的,他虚荣心作祟,全部打包带走,还拿去朋友们面前秀,最后一个不落全进了自己的肚子,阿煊做的东西,怎么能给别人吃。
但霍煊并不知道,因为他吃了以后说难吃,她还以为他自作主张把那些瑞士卷都扔了,还因此难过了好一阵子。
打走了霍争鸣后又处理了一些事情,秘书周馨儿与那眉开眼笑的中年男人错开,敲了敲江谨桓办公室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男人声音清冷。
周馨儿踩着高跟鞋:“谨桓,我给你送咖啡,喝点东西休息一下吧。”
江谨桓从兜里拿出手机开机,今天是很重要的会议,为了防止出意外,他关了手机切断和外界的联系,一开机才现已经晚上六点了。
今天是3。14,白色情人节,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,虽然没人提醒,但他知道,霍煊肯定在家等他,每年纪念日霍煊都很重视,让他也形成了习惯,不管纪念日是不是周末,只要他记得,他就会回家陪她过。
意识到这个的男人站起身,边走边喊:“郑和,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?”
郑和急匆匆赶来,正巧女人拿起咖啡杯,两人的撞击力道不小,一杯咖啡全泼在了江谨桓的白衬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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