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心殿中,皇帝大雷霆,桌面上的折子乱糟糟地堆在一处,还有几本零零散散地躺在地上。
“陛下,出什么事了?”
谢言朝拱手作礼。
皇帝指着那堆折子,怒道:“他们一个个地都说朕给忠安伯的爵位官位太低了,说他劳苦功高,朕却只封他个伯爵,如此有能力的人,却不担任要职,朕这个皇帝有失公允。”
“他们一个个地上折子请旨是什么意思,逼朕吗?”
皇帝气的面红耳赤,“朕才是皇帝,才是他们的君王!”
谢言朝沉默片刻后,问道:“是何人上折子请旨?”
“很多人。”
皇帝又气又无奈,“谢家的姻亲,还有受过忠安伯恩惠的人,这些人通通都在上折子为忠安伯鸣不平,众怒难犯,他们这是要逼朕就范。”
“陛下,臣有一计,或许可行。”
谢言朝禀告道。
皇帝素来信任他,当即摆手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朝臣请旨,无非是要为忠安伯求得更高的官职,既然如此,陛下只管从这些上折子的人力挑一个官位最高的,把他的位置直接赐给忠安伯。”
谢言朝此话让皇帝陷入了沉思,他权衡片刻后,却有些迟疑,“这些人里面官位最高的便会兵部尚书,可兵部掌管军械,这个位置和兵权大有联系。这么重要的位置,若是落到忠安伯手里,若是来日他拿来造反,岂不是引狼入室。”
忠安伯在文官中口碑极佳,若是武将那边也被他笼络,那就太可怕了。
对此,皇帝并不放心。
谢言朝面不改色,镇定地道:“陛下,如果他真有造反迹象,陛下正好可以趁机将他一举拿下。如今他能笼络人心,靠的扮演着心里有苦却不说的忠臣形象,一旦形象破灭,很大一部分朝臣可就不会为他说话了。”
“陛下,您是时候该化被动为主动了。”
同时,谢言朝郑重的承诺道,“臣会在暗中死死盯着,绝不会叫他真能伤到陛下。他敢造反,臣必保陛下周全。”
一番掷地有声的承诺,让皇帝心头大动,朝臣们不断地上折子为忠安伯鸣不平,早让他有被人追着打的感受了,他也想改变这样的处境。
“化被动为主动,这话倒是不错。”
皇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好,就依你所言。”
皇帝起身走到谢言朝跟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朝儿,你无论做什么事都没让朕失望过,朕相信你。”
因为相信谢言朝,所以他愿意冒风险。
谢言朝抱拳俯身跪下,“臣必不负陛下所托。”
“好孩子,快起来。”
皇帝亲手将他扶起,“你也要多加小心,忠安伯那个老狐狸诡计多端,而且最会装模作样,你一定要谨慎。”
谢言朝点了点头,“陛下放心。”
见他稳重而不自傲,镇定如山,丝毫没有任何害怕或退缩,皇帝满心欣慰,不枉他栽培他一场。转眼间又想起有朝臣弹劾谢言朝,皇帝不禁有些愧疚,“朝儿,朕封你为郡王本是应该,以你的功绩和身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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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流光,郡王都算低了,可是偏偏朕让你搬回谢家,用你的郡王之位来压忠安伯的爵位,以至于你成了众矢之的。”
有朝臣提及忠安伯爵位低了,皇帝都以谢家已经出了一位郡王,一位国公,已经是皇恩深重为由挡了回去。
臣子们的封爵都是有先例可循的,一门三爵的先例也不过是开国初期的大功臣家出现过,那时也不过,一位郡王,一位国公,和一位伯爷。若是忠安伯再被封为侯爵,或是国公,那便出先例了,忠安伯的政绩做得再好也抵不过开国功臣。
先例越不过去,那便是谢言朝这个定南郡王位分太高了,挡了忠安伯的路。
这件事,说起来皇帝对谢言朝有愧,“这些弹劾朕是压下了,但私底下,怕是有不长眼的人给你气受。”
谢言朝在朝为官,总归是要和朝臣打交道的,总有些人会悄悄给他小鞋穿。小打小闹的,皇帝也不好出面为谢言朝做主。
不过,对此谢言朝并不放在眼里,“胜不过本王手中剑,他们不敢。”
说时,手中长剑一横,言语间尽是寒意。
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,你是朕的外甥,就得拿出这样的气势来。若是有人敢对你不敬,你只管教训,不管是谁,只要留着一口气,朕都能给你兜底。长公主的儿子,朕亲封的郡王,皇亲贵胄,绝不能叫人欺负了去。”
……
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,你是朕的外甥,就得拿出这样的气势来。若是有人敢对你不敬,你只管教训,不管是谁,只要留着一口气,朕都能给你兜底。长公主的儿子,朕亲封的郡王,皇亲贵胄,绝不能叫人欺负了去。”
在皇帝看来,谁给谢言朝找不快,便是在打他的脸。
又想起谢言朝的亲事来,皇帝又道:“朝儿,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,也是时候该成亲了。前几日明嘉提到叶家小姐,对她很是喜欢,你瞧着可还满意。若是你也同意,那朕就给你们赐婚。”
提到叶青栀,谢言朝沉默了。
他当然喜欢她,可是她却对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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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