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元说:“兄弟坦诚,我也不矫情,不是我敷衍你,收徒弟一定得经师傅同意,我还没到能收徒弟的水平。这是我师傅一再告诫的。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兄弟,无论以后干什么,咱们一起切磋。”
张斌端起酒杯说:“请大哥满饮此杯。”
二人干杯。
培元问张斌:“你怎么知道我练功夫?我可从未对外公开过的。”
张斌说:“丁家人有不练功夫的吗?以哥哥的灵性和体魄恐怕水平不一般吧?上次在球场上那个坏小子几次想暗算你,你毫无损,坏小子却被抬了下去,我就知道什么是高人了。”
培元说:“兄弟果然心思细腻,艺不压身,你以后也好好练练吧。”
张斌说:“明白。当兄弟的感觉真好,但我更愿意当徒弟。”
培元说:“怎么又回去了,兄弟不更随意吗?”
张斌说:“亦师亦友吧。”
去食堂吃晚饭时,培元问接待站的工作人员,我们回程车票去哪里办,工作人员答复在这儿就能办,
培元问:“去北京能办吗?”
工作人员说:“除了北京需要统一安排,其他地方都行。”
培元和张斌相视一笑,进去吃饭了。
饭后,二人坐在宿舍旁边的石凳上,晚风习习,很是惬意。
张斌说:“我知道您此行的目的了,您是来探路的,省城行得通,安平也就快了,实在不行,就来个曲线迂回。“
培元说:“你把我陪李玲回家的美意给抹杀了。这次来省城,你有什么计划。”
张斌说;“我的计划已落实,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了,我正想问您呢,您怎么不去玲姐家啊?”
培元说:“他们三家是老邻居,彼此很熟悉,我就不去凑热闹了。”
李玲老远就看到培元两个人坐在那里,不知怎么突然感觉那背影很孤寂,一丝酸楚涌了上来。
秦梅走过去问道:“聊什么呢?这么专注,连仙女来了都没反应。”
张斌说:“我们这不是在等你们吗?”
李玲不时在培元脸上扫来扫去,竭力想现点什么。秦梅干脆过去对着培元的脸看了起来。
张斌问:”
你看什么呢?”
秦梅说:”
你这徒弟真粗心,看不见你师傅满脸的哀怨之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