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妮脸色顿时煞白。
希姐扶着她:“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?”
阮清妮却没回答。
脑海里想起昨晚自己拒绝时,周墨文的神情,只觉可笑。
他说想给她艳煞旁人的幸福,实际上,她只是一个替身。
一个到死都不明真相的替身。
阮清妮眼底闪过一丝悲哀,随即心口焦急得如巨石压在心底。
到底要怎么做,才能不重蹈覆辙,才能保住自己和阮氏?
此刻,这座漂亮的别墅,像是一座牢笼,她就像笼中鸟,被关在里面。
阮清妮想了好久,都没有想到办法。
天黑前,她走进厨房,做了几道周墨文爱吃的菜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让周墨文打消为她办世纪婚礼的念头。
可直到所有菜都凉透了,周墨文都没回来。
本想打电话问他,屏幕亮起备注提醒才恍然:“今日是十五。”
望着红色圆圈框上的日期,心一阵阵抽痛。
周墨文告诉过她,每月十五是周家家宴,他必须回老宅。
从前,她以为周墨文不带她是不想让她受委屈迎合周家人。
后来,她才知道,每月十五不是家宴,而是他和段衣衣私会的时间。
阮清妮瞧着满桌凉透的菜,心口仿佛被堵上了一团浸水的棉花,闷的发慌。
许久后,她才起身,全部倒进垃圾桶。
第二天一大早,阮清妮便决定去周家老宅找周墨文。
到了老宅,定了许久,她才发觉哪里不对劲。
仔细一看,段衣衣的房间和周墨文的房间是相对的,两人只要打开窗户,就能见彼此。
阮清妮心里又是猛然一刺。
竟是这样的设计,开门就见情妹妹,真是一分钟都不浪费。
这时门开了,毫不意外,周墨文从段衣衣的房里走出来。
可阮清妮的心还是痛了。
周墨文的脸上,是她从未见过的愉悦满足。
心尖如同被什么狠狠掐住,痛意瞬间蔓延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