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他心中掷地有声。
霍砚生不由得,抬起头,看见天上的圆月,想起今天是十五。
又想起远在边疆的父母,和在狱中不知结果的爷爷。
他心中微苦,有些生硬地安慰道:“没关系,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。”
宋清欢的失落很快化解在她的笑中,掩饰得很好。
“你们文化人真的很会说话,这样有韵味的句子竟然能张口就来。”
然后宋清欢很快转移了话题,她笑着掂量了下手里的乐器,说:“你想学吗?埙。”
霍砚生还没来得及说话,宋清欢就拿着埙放到了他嘴边。
她好像真没什么男女有别的概念,和自己凑得那般近。
“你可以先试试它的发声!”
不知是盛情难却还是鬼使神差,霍砚生真的接了过来。
而宋清欢在他身后,两手围着他,手把手教他按着孔洞吹奏。
以往面对女人投怀送抱都不动如山的霍砚生,闻到她身上的柴火香,竟倍感压力。
一曲吹得七零八落,不成音调。
宋清欢刚想调笑几句,看见霍砚生通红的耳朵,她才后知后觉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