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现在90后都出来和我们80后抢饭碗了,压力太大了。”
阿鹏笑道,33号的手法很好,他很舒服,已经快到临界点了,“小妹,你出不出台的,14岁以上不算幼女了,应该可以出台了。”
小妹见阿鹏表情愉悦,便加重了手法,阿鹏的呼吸声也急促了起来。
“出是可以出,反正也不是黄花闺女了,但人家还年轻,你看着给吧。”
小妹的话音刚落,阿鹏便是一阵痉挛,瘫软在床上,良久冒出一句:“你按摩的手法比洗脚的手法还要高明啊。”
事毕,两人互留了电话,“今晚可能就约你噢,你几点下钟?”
阿鹏道,“可以啊,我上早班,6点就下钟了。”
33号对阿鹏媚笑道。
6点刚到,阿鹏便迫不及待地给33号打电话:“下班了吧,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“真猴急啊,肯定是憋坏了。”
33号笑道。
阿鹏真得是憋坏了,生理和心理双重压抑,所以在香龙一带完舞便早早在洗脚屋门口候着了,看到33号出来,二话不说,拉着她的小手便上了辆的士,一溜烟来到了公寓。
一番大战过后,阿鹏精疲力竭,毕竟中午已被33号推了一次了,但一想到33号现在躺的位置便是之前晴雯躺过的,马上又兴奋了起来,一个鹞子翻身扑过去欲再行事,却被33号一把推开,“说好了一次2000,想要再加钱啊。”
靠,真他妈贵,一次2000,我得带好几天舞才能赚到啊,阿鹏心说,今年全球闹金融危机,港太们的钱包也都缩水了,去年好的时候一下午能赚一千,现在只能赚500了,搞这个17岁的小妹就花掉了阿鹏4天的收入。
见阿鹏不作声了,小妹鄙夷地说:“没钱了吧,很少有人能和我来两次的,等你攒够钱再说吧。”
说着便穿上衣服走了,“你以为男人都那么贱啊,像你这样的,一次就够了!”
阿鹏在她关门之前在背后骂道。
14个,女人的数目又增加了,但存款数字却在减少,一天500,一个月才1万5,一年才十多万,按这种速度不知何时才能还清巨额债务,怪不得晴雯走了,估计也是找到了大款才变心的吧,在深圳,想HOLD住女朋友,一个月没个两万是HOLD不住的,除非你的女朋友奇丑无比,好在张琪不是个贪财的女人,但她现在又生死未卜,不知身在何处,阿鹏胡思乱想着,越想越烦,弄完未成年之后,心情不但没变好反而更差了,看看时间,9点,赵眼镜的舞档还没收,阿鹏起身把衣服穿上,“咣铛”
一声,把门一关下了楼。
来到红荔公园已是9点多了,赵眼镜不知什么原因今天没来,只有赵师娘一个人上课,套路刚刚教完,正在两两搭手的跳着,今天教的套路阿鹏并没有学,不过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会了,赵眼镜和赵师娘的套路基本就是花星赵老师、符老师套路的升级版,在基础套路上略加了些复杂的花步,加得太多在舞厅里也跳不开,老太太老头们也学不会,现在这样刚刚好。
聂耳,很多歌听一遍便会唱了,所以叫聂耳,就是四只耳的意思,比平常人多了一对耳朵,说明他的音乐天赋高。阿鹏在舞蹈上也有着类似的天份,一些花步,他看几遍便会了,而很多人学几轮都学不会,这就是有天赋和五音不全五体不协调的区别,如果有汉字形容腿多的话,那就可以叫阿鹏“四腿”
了。
阿鹏看会套路后便上场找人搭手,但今天男女比例挺和谐,居然没有剩余的女生了,赵师娘便冲他招手道:“过来,我和你跳。”
阿鹏的舞在花星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了,连赵老师都有些妒忌,怕他抢了他的饭碗,到赵眼镜这里算是升了半级,在同学里也是数一数二的,只有两个跳得很好的女同学可以和阿鹏有一拼,一个叫小阳,一个叫小不点,不过她们的身高太矮,和阿鹏不是很搭。
这赵师娘早就发现阿鹏跳得好了,平时苦于赵眼镜在场,一直没机会和阿鹏搭手,今天逮着这个机会自然要和阿鹏好好切磋切磋,于是拉着阿鹏的手在场地中央是一曲接一曲不知疲惫地跳,跳到最后其它同学都不跳了,围观二人表演,不时地发出喝彩,“原来这套路可以跳得如此好看,对啊,阿鹏比赵眼镜跳得好多了,他和赵师娘真是搭啊,嘘,别乱说,赵眼镜听到该气死了,放心,他人又没来。”
同学们在一旁七嘴八舌地议论着,夸赞的话语顺着晚风断断续续地传到赵师娘和阿鹏的耳朵里,二人跳得更欢了,索性将学过的四支舞的套路全都跳了一遍:伦巴的控制缠绵,恰恰的干脆利落,桑巴的奔放性感,牛仔的欢快俏皮,都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阿鹏许久没有跳得这么畅快了,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甜乐和张琪搭手的时候,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便不由得多看了赵师娘几眼,这赵师娘,虽然已到了半老徐娘的年纪,但岁月几乎在她脸上没留下什么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