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不早说,那诗我忘球了,你再背一遍,我肯定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刘忙道。
“豪雨滂沱似倾汤,
丽日骄阳耀赤县,
好个天凉一叶秋,
北望故乡成行雁,
最是晋中三尺面,
金匾帝赐百年店。”
张琪把诗又背了一遍。
“哈哈!我知道了,就是汤县秋雁面店嘛,哈哈,汤县在泰国清莱,那个秋雁面店我还去吃过呢,老有名了。”
刘忙得意地说。
“我告诉你是藏尾诗了,三岁小孩都知道答案啦,瞎得瑟啥,你既然知道地方就带路吧,把你救出来也不是白救的。”
张琪又白了刘忙一眼道。
刘忙便领着张琪向南走去,渐渐远离了美斯乐,这让他长出了一口气,路上无聊,便和张琪继续讲他和阿拉伯女郎的故事。
那天他背着阿拉伯女郞一路狂奔,不知跑了多久,看着没人追了,便抱着女郎来到一处庄稼地里,将女郎就地放倒,想着她昏过去也该醒了吧,便晃晃她的脑袋,谁知女郎并无反应,刘忙手上却粘乎乎的,此时天已微亮,借着黎明的光,刘忙看见自己的手是红的,那粘乎乎的东西是血,再一摸阿拉伯女郎,早已没了呼吸,回想一下,应该是他杀三个手下时,流弹击中了女郎,可叹刘忙本想英雄救美,最后却让美女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。
“唉,就说你笨嘛,不光脑子笨,手也笨,救个人还把人给打死了。”
张琪听了刘忙的故事感叹道,“那后来呢?你就把她埋了?”
“我,我哪里舍得埋啊。”
刘忙有些支吾。
彼时,阿拉伯女郎的身体还是温热的,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美丽,虽已凋零,但毕竟也是刘忙从小的朝思暮想,想着老子不能赔了兵又折了夫人啊,尽管事实就是如此,但怎么样也得找回来些才行,于是便在野地里,把裤子脱了,和阿拉伯女郎来了回人鬼相合,说也奇怪,刘忙在弄的时候,女郎好像又有了气息,身体还动了几下,让刘忙紧张加上刺激,没几秒便到了。
“我以前听说过的,人死了,但肌肉里还有血流,组织器官有时会有神经性的条件反射,所以那女郎会动。”
张琪道,“不过你也真是变态,死人也不放过,作孽啊!”
“谁让阿拉伯女郎是我一生所爱呢,我拿到了珠宝后,一定要找四个活的,好好地享受一把。”
刘忙带着向往的神情说。
虽说是具尸体,但刘忙在第一次后还是没舍得埋,歇了会儿又搞了几把,方才依依不舍地挖了个坑,将他的女人下葬了。
那之后,刘忙便越境到了越南,辗转流落于河内到胡志明市的狭长国土的城市乡村中,直到住进了张琪父亲开的客栈。
“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啦。”
刘忙望着张琪道。张琪也看了刘忙两眼,然后避开了他的眼神,她觉得似乎还有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情。
二人默默地走着,前方有条公路,刘忙道:“难不成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下去?要不搭个巴士吧,很快就到了。”
“如果搭巴士的话,我还要你这个向导做甚,我自己早就可以来到汤县拿到宝了,不就是为了怕走露风声才这样穿山越岭悄悄地徒步吗?你这人啊,就是属猪的,每每到关键时刻就拉稀,就想偷懒,再坚持一下,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啊,刘哥!”
张琪半怒半笑地教训刘忙道。
“好吧,我的大琪琪,我的姑奶奶,我是服了你了,不过我肚子真得不行了,我要去方便一下,你在前面的山包等我吧。”
刘忙捂着肚子呻吟道。
“好吧,懒驴上磨屎尿多。”
张琪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