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承祺沉默了片刻,飞速的想了一想,似乎自己确实不会穿衣裳和梳头发,但他依然死鸭子嘴硬的道,“……不就是穿个衣裳,梳个头发,能有多难?”
说完,他就直接从屏风上把挂着的衣裳拿了下来开始穿了。
然而,他很显然的高估了自己,也低估了穿衣裳这件事情对于一个从小就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儿来说有多难。
所以,结果可想而知。他穿衣裳,失败了。衣裳上好几条系衣带就这样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捆在了一起。
柳振飞由始至终都站在了一旁,全程看着杜承祺在那与自己的衣裳奋斗直到失败。见杜承祺像是终于放弃了一样坐在那里,柳振飞终于忍不住笑了,“你不是说不难吗?”
杜承祺并不搭理他,就像是跟衣裳卯上了似的,坐在那里,手放在衣裳上面跟衣带较着。
“我说你差不多得了,不过就是一件衣裳,不会穿就不会穿呗。我们都已经不会了二十年了,也没见我们活不下去或者出了什么事儿。赶紧把衣裳放下,我再去叫个人来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杜承祺挫败的放下了衣带,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继续聊刚才的事。帮我想想,出出主意。”
柳振飞噎了,他用一副‘傻了’的表情看着杜承祺,“你是糊涂了,其实这事很简单。”
“简单,哪里简单了?我从昨日想到今日,想得头疼。”
“你不是想要求娶恭亲王府的大小姐”
杜承祺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“恭亲王府在宫里的那一位娘娘,可是这一位的养母。”
柳振飞压低了声音,同时伸手比了比,“你想要求娶恭亲王府的大小姐和向那一位投诚。这两件事完全是不冲突的,你若真与恭亲王府做了亲家,那……这事就妥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放心,恭亲王府的那位王妃虽然现如今年纪大了些,但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,她老人家的心里透着呢。”
柳振飞喝了两口水把因为饥饿而导致的反酸给压了压后继续道,“虽说,如今宫里的那位有了自己的孩子。但是,人到底也是在她跟前长大的。喊了她足足有二十多年的母亲,恭亲王妃或者说整个恭亲王府可都是站这一位的。”
杜承祺点头表示了认同这段分析,“你所言极是。不过,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记得恭亲王府,似乎是中立的吧。”
杜承祺用疑惑的眼神在柳振飞的脸上扫了一圈,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站那一位?”
“我家虽然如今是落魄了些,但我父亲仍是威武大将军,而且朝中也算有人。”
柳振飞又喝了好几口水,“这京城里面的人情往来也不算很大,总会有方法知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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