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要白,这道划痕在她脸上显得特别刺眼。
【不是任何人的粉,但对江欣我是真喜欢不起来。】
【她伤到了要要,第一时间不是道歉,竟然是找靠山?】
【还倒打一耙,我对她真是服气。】
【闹闹不也推了她,她已经吃到教训了,何必对一个孩子过多苛责。】
江欣躲在傅西烬怀里哭,感觉自已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时殷明明和她更熟,却偏帮外人。
这时,傅西烬开口了。
“闹闹,过来。”
傅西烬在闹闹心里是很有威信的。
家中长辈都喊她小魔头,但舅舅在她心里是大魔头。
他一沉眼,声音压低,闹闹心里就打鼓。
她嘟着嘴为自已辩解:“我没做错,她伤到要要了。”
“过来。”
他重复道。
要要牵着闹闹的手,软软开口:“姐姐,我陪你过去。”
闹闹在心里暗暗给自已打气,傲娇道:“既然你说了,那我就过去看看,我是怕你害怕,才陪你的哦。”
要要愣愣地点头,“噢,我知道了。”
闹闹走到傅西烬跟前,努力挺直腰板,跟站军姿似的。
傅西烬淡淡扫了她一眼,“道歉!”
闹闹立马泄气,红了眼眶。
“我才不道歉,是她做错了!”
她就知道,舅舅肯定要给江欣撑腰。
不知为什么,明明这话不是对她说的,要要心里却生了委屈,酸得她想哭。
她小嘴扁了扁,鼻头微红,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蓄起了眼泪,却努力忍着不哭,巴巴看着傅西烬。
尤其是她眼角带伤,瞧着跟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无助可怜。
【给我哄她!给!我!哄!】
【啊啊啊我都要心碎了,女鹅别哭!】
要要最终没能控制住眼泪,啪嗒掉了下来。
她哭的时候向来不是嚎啕大哭,而是自已默默抽噎,能叫人看得心抽抽。
越苏心疼,但被伊夏劝住了。
“有时候,孩子的问题得让他们自已解决。”
谁不心疼孩子呀,可他们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孩子身边,替他们出头。
傅西烬目光扫过要要,一顿,与她四目相对。
看着那挂在颊边的豆大泪珠,心脏像是裹满了藤蔓,绞得生疼。
那种痛,电光火石间传入四肢百骸,仿佛有把刀子在骨头里面搅动。
这时,江欣已经收拾好情绪。
她高高抬起下巴,尽显得意神色。
“时殷,叔叔说了,你要给我道歉。”
傅西烬视线避开要要,捏捏眉心,开口道:“江欣,你先道歉。”
既然闹闹不能理解,那就按照犯错先后顺序来。
江欣得意的神色还未消散,便僵在了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