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手脚的物体也随之脱离。
四目相对,望着这张无比熟悉的脸,我轻叹一声,任由那蛊侵蚀我的意志。
每一次遇见,都是我俯首,任由她决断。
迷蒙间,我抱住她,舒服地谓叹。
她也紧紧地回抱住我。
拥抱的感觉太过美妙,皮肤的接触就这样抚平我的每一寸躁动。
她渴求我,极其疯狂。
恰好,我也疯狂地渴求着她。
我们天生契合。
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下着大雨。
撑着伞的我问伞下的另一个人:“我可以抱抱你吗?”
回答我的是一张充满讥诮的脸,那人反问:“你是变态吗?”
不,我不是。
我只是,想要你抱抱我啊。
梦醒,曲清枕着我的胳膊,睡得正沉。
我在她额间印下一吻。
系统在此时出声:“宿主,我来晚了,你没事吧?”
7
我没好气地回:“你说呢?”
系统小声:“我看你是乐在其中。”
“迷情蛊都被喂了,我能怎么办?”
我一脸无辜。
“我这段时间去调查她到底怎么出来的。说起来,她是真聪明,你猝死后,她伤心欲绝了两天就发现不对劲了,找了个能掐会算的大师,竟然真给他算出来了。”
系统的语气有些挫败。
“她是真狠啊,用了苗疆秘术,硬生生在两个世界之间撕了个口子,趁能量混乱之时逃了出来。”
“什么秘术?”
“疯批狠起来连我都怕,那个秘术要以身饲蛊的,连续七七四十九天,新月之时才算功成。”
她一定很疼吧。
我没想到她会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。
“宿主,你得想办法让她回去,不然她的故事线错乱,书里的世界也会崩塌。一旦崩塌,她在这个世界也活不下去的。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做早餐时,我忽然听到卧室里有扔东西的声音。
紧接着,曲清怒气冲冲地开门,在看到我的一瞬间,表情瞬间软化。
她走上前冷哼:“我说呢,中了我的蛊还敢跑,真是不要命了。”
目光向下,看到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,我皱了皱眉。
“去穿鞋,会感冒。”
曲清眼神一亮,挑了挑眉问:“你在关心我?”
我转过身继续做饭:“我中了你的蛊,除了听你的,还能怎么办?”
不穿鞋的结果就是曲清感冒了。
书里她从未生过病,来到我的世界后,体质也变差了。
她一边咳嗽一边问我:“这个毛病怎么治?”
我摸了摸她的额头,没有发热,对她说:“我家有感冒药,先吃点。”
说完准备回去拿,她却按住我,朝我伸出一只手展开:“钥匙给我,我自己去拿。”
“是这个吗?这写的什么字?”
望着曲清按照我的描述拿回的药,我本想指正,最终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她不知道,那是外国产的安眠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