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往日总是精致的发丝此刻更是乱糟糟地搭在脸上,长得一塌糊涂,几乎把脸都遮完了。
浑身臭得更是众人退避三舍。
我不由想起短短半年以前,他还在嫌弃我怀孕不穿高跟鞋。
何其戏剧可笑!
平静地看着台下的沈重山,我淡然开口:
“哪里来的疯子?来人,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去!”
沈重山很快就被拉走了。
活动结束后,我才接到助理的电话。
“蒋总,他被查出精神失常,好像真得被关进精神病院里面去。”
我尚未说完,助理电话已被抢走。
沈重山绝望的声音在耳侧响起:
“我不要,叶子,我不要进精神病院,求求你救救我,我知道错了,你放过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
他的哀求在我听来只觉可笑!
那日,在寒风凛冽地门外,我也曾这样求过他。
可他没有开门。
将我和他的情分彻底斩断。
如今他怎么有脸,来恳求我救他呢?
我淡淡开口:
“不用管他了,会有社会机构负责收纳他的。”
说完,我挂断电话。
将沈重山绝望的求救声,彻底隔绝在了数里之外。
“去福利院。”
我对司机说道,“李谨的生日蛋糕买好了吗?”
司机踩下油门,车窗外的风景被拉成一条又一条笔直的竖线。
我摇下车窗,任由初春的暖风轻拂脸颊。
一切,向阳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