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月一笑,道:「如此,月便期待著了。」
她留下一個笑轉身離開,只剩下蕭北棠咬著牙根,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。
「殿下?」
「宋清淺,你離她遠一些。」蕭北棠不悅。
「?」她也沒離她近過啊。她又在抽什麼瘋。
見她不明白,蕭北棠心煩氣躁道:「你看不到她瞧你的眼神嗎?像只盯著骨頭的狗。孤不喜歡。」
誰是骨頭,誰是狗?那她蕭北棠是什麼?護食的另一隻狗?宋清淺勾唇一笑。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會因為蕭北棠的幼稚舉動而不自覺的笑。
眾人換好衣服回來,兩隊穿了各自的顏色區分。
大禹這邊穿的是赤色衣服,北梁穿的是黑色,場上面很容易分辨。
蕭北棠很自然的站在宋清淺身側。將手裡捏著的抹額遞給宋清淺。
「?」宋清淺愣了一下。
「替孤繫上。」她小聲極輕,勁量保持著嘴唇不動,因此說的話也含含糊糊。
她不想叫人瞧出來是她要求的。
宋清淺接過抹額,輕聲道:「頭低些。」
蕭北棠聽話的將頭低下來。
宋清淺替她將繡著龍紋的抹額繫上。
蕭北棠也搶過她手裡的替她繫上。笑的燦爛如花。
入場後,她就站在宋清淺身前一點,將她擋個嚴實。
哪裡有這樣站位的,宋清淺趁她不注意,拉開了一些距離。
球開出來,兩邊奮力拼搶。
蕭北棠回身看,宋清淺已站的離自己老遠,她在同張定清交換眼神。
張定清斷下球,一個飛踢朝宋清淺將球送了出去。
宋清淺不停球一腳送入洞中。進球後二人相視一笑。
眾人歡呼雀躍,在大禹的主場,自然氣焰要囂張一些。只有蕭北棠靜默的站在一旁,不無失落的看著她們你來我往的眼神。
那是獨屬於宋清淺和張定清之間的默契吧。一傳一射,一氣呵成。
宇文月倒是不在意輸贏,笑道:「不想太女妃踢得如此好!是月輕敵了。」
宋清淺客氣笑了一聲:「靖王過獎。運氣好罷了。」
「嘖嘖嘖,太女妃還真是受歡迎~」蕭林幽幽的飄過來,在蕭北棠耳邊說著風涼話。
蕭北棠挖了她一眼。
「我可跟你說,前幾日我無意聽見一件事。」蕭林拉著她小聲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