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。”
苏弦从鼻子里出一声哼:“所以说,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!”
“我倒希望能有如果。”
苏弦戳了戳他的腰间:“除了我,你别想惦记其她女人!”
“那样的话,我就不会再犹豫不决,白白受了了那么多年的相思之苦。”
七年的空白,成了他们共同的遗憾,正因为这份遗憾,他们变得更珍惜彼此,有时候想起来会觉得伤感,但今天的日子,不该伤感,苏弦指着自己:“你是不是该说点我今天很漂亮之类的话。”
左月尧突然吻住了她,将人吻得七荤八素后才放开,挑逗的话脱口而出:“你不穿的时候,更迷人。”
如果不是要按部就班的走完这婚礼的一套流程,他真想带着她回到属于他们的小窝去,关上门,在无人的安静中好好的享受属于他们的时光。
苏弦伸出大拇指:“左月尧,你又赢了!”
结束完婚礼后的春宵一刻,本该是新娘新郎最幸福的时刻,可谁也没想到,苏弦和左月尧这小两口,大概是开心过度了,在给宾客敬酒时喝得个酩酊大醉,作为二人的朋友们,没闹成洞房不说,还得把两个醉鬼扛回家去。
陈碧玉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俩人哭笑不得:“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我一直以为左月尧这厮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,跟我们这种俗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去,谁能想到,他不但跟我们走到一起了,还走过头了!瞧瞧这死样,睡个觉还在笑,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高兴啊。”
李易天看着左月尧那样,大概也是第一次看男神如此,也忍不住笑道:“终于娶到心上人了,大概是高兴过了头。”
任尚抱臂观看了半晌:“我觉得他还是收敛点好,否则南大第一男神的称号就德不配位了。”
6夕冉总结:“我觉得左师哥这样挺好的,很真实,只是他们以前没有在一起,所以一直收敛自己而已。”
四人从房间出来,陈碧玉关上了房门,一回头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温何呢?”
“喝醉了,被姚婧送回去了。”
李易天解释。
“哼哼。”
陈碧玉一向独具慧眼:“我敢打赌,他要是真的醉了才有鬼呢,十成十是装的!”
直到次日快晌午的时候,苏弦才哼哼唧唧的醒来,睁开眼看到左月尧竟然还在睡,等响起来昨天是什么日子的时候,十分遗憾地推搡着身边的人。
左月尧缓缓睁开眼,入眼一脸委屈巴巴的人儿,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怎么了?”
“人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喜之一,昨天晚上这么有纪念性的时刻,我们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!”
左月尧哑然失笑:“这种喜事,你想什么有就什么时候有,老公随叫随到。”
“讨厌。”
“我还有让你更讨厌的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彼此的纠缠,尽情的诉说着爱情的温柔。
十六岁那年与你的一见如故,是此生最美丽的相遇。
原来不管走到哪里,最想去的,依然是你的身边。
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