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的恨铁不成钢:“你说你,就凭这长相,学什么不好,非得学医,我一想到你这双手摸过那些尸体,我就恨不得剁了。”
“那是大体老师。”
左月尧对任尚的用词颇为不满:“他们对医学的贡献远你的想象,请你尊重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
进退自如,知错就改,被任尚拿捏得游刃有余,“我这不是心疼你这双手嘛,细皮嫩肉的,怪招人稀罕的。”
“有多远给我滚多远。”
“滚滚滚,一起滚,今天的晚饭我请。”
“诶,说真的,那天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“没别人,就咱哥儿几个,绝对没有异性。”
“真的,我保证。”
“尧尧。。。。。。诶呀!痛痛痛。。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,苏弦就把脚上的纱布给拆掉了,还好,仅一个晚上恢复得还不错,只是做剧烈运动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的。
就比如说这踢正步,每落地一下,苏弦就感觉谁拿着鞭子抽了一下她的脚底。
刚开始还能忍受,到后来大概是伤口又磨破了,疼得厉害。
最后被温教官从队伍里拉了出来,在他的命令下脱掉了鞋子和袜子,入眼那渗出了血丝的脚底时,苏弦看到温教官的脸色都变了。
然后听到温教官大声的呵斥:“这是军训!不是战场!还不需要你这么拼命!受伤了为什么不汇报?!”
为什么呢?她总不能说为了学分吧,其实她只是觉得这点小插曲不值一提,为此请个假着实有点娇气了。
苏弦的脚丫子在众人的围观下显得格外的壮观,她迎着阳光,眯着眼看着温何:“温教官,我能先把鞋子穿上吗?”
温何有那么片刻的犹豫,然后才道:“穿上吧,回去写个请假条,这两天不用训练了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苏弦没想到温何还能有人情味,但她不想搞特殊化:“这玩意儿我有经验,磨一磨,就能长出老茧,老茧一长,就不疼了。”
“你是医生?”
苏弦被温教官问得一愣:“不是啊。”
“不是废什么话!让你去就去!要我请人抬你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