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穿透云层,蚂蚁在地面成队前行,高专的大门上停了几只小鸟,“叽叽喳喳”
得像是在唱一颂歌
明明是秋天,但它们在唱一欢迎春暖花开的歌。
春风继续,从不停歇。
它吹过森林,于是森林中的枝叶摇曳生姿;它吹过湖泊,于是湖泊犯起碧蓝色的涟漪;他吹过荒野,于是荒野不再干枯戛然,开始绿得草长莺飞。
高专下的花坛也悄然沐浴在月光下,二人躲藏过的冬青树叶上,逐渐凝成几滴露水。
湿润,就像是房内一样,连呼出的气息都透着湿意,说出的话语带着缱绻。
卡卡西忽然想起木叶火影岩上,在泥土的缝隙中,似乎长出一株黄色的小花,明明倚靠在悬崖峭壁旁摇摇晃晃,一阵风吹来就要打着旋儿落下,但仍旧奋力生长;
就像他此刻一样,摇摇欲坠,却又甘之如饴。
明明不是酒的原因,二人都知道。
酒从来都是借口,只有心才不是。
月色趋近于无,但房间内仍旧不是黑色。
白色与白色相撞,两颗心的起起伏伏之时,有风再次燎原过荒野。
海浪在不断的荡涤和起伏之后,忽然汹涌吞没山巅。
风停了,它被潮水淹没了。
电影播完了,片尾曲很好听。
卡卡西靠在枕头上,摸着旁边的大白猫,有些迷迷糊糊得想。
第49章结局上
最先现异样的是熊猫。
“退学的家伙就是不行啊!”
秤金次和星绮罗罗还在赖床不起,于是熊猫颇为嫌弃得留下这么一句,然后带着兔子校长去操场晨练。
路过五条悟的房间时,熊猫几乎以为自己花了眼。
他退了回去,揉了揉眼睛,然后确定看到一个真实的五条悟他坐在床边,虽然只是背影,但看上去有些落寞的模样。
兔子校长跳到熊猫头上抓住他的毛坐稳,熊猫然后冲进五条悟的房间。
“五条老师,你什么时候回来……?”
“卡卡西呢?”
熊猫的话说到一半被兔子打断,作为二年级中思维最跳脱的和最八卦的学生,看着凌乱的床面和五条悟脸上的颓废,他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平时看过的各种八点档狗血剧一起涌入熊猫脑袋,他用了足足五分钟才平复好自己的表情。
“五条老师,我觉得卡卡西不是那种用完就扔、不告而别的人。”
他走到五条悟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用男人间的姿态安慰他道。
五条悟闻言微微抬头,然后一头扑进熊猫充斥着太阳公公味道的毛绒绒里:“呜呜呜卡卡西他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