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啊?男的女的?a的o的?为什么会在俞昼车上?
俞昼说:“载一个朋友,你这是什么反应?”
沈惊也觉得自己太过了,太有病了,他悻悻道:“哥哥,你又不是出租车司机,你怎么总是载人载狗的。”
俞昼:“一起回家吃饭。”
沈惊愣了,俞守泽带个人回家吃饭,俞昼也带个人回家吃饭。
这很容易让他产生一些联想,俞昼带回来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?也是女朋友吗?
他试探着问:“是知舟哥哥吗?”
俞昼:“不是。”
沈惊手腕很痒,越咬越痒:“哥哥,你不能这么对你的未婚妻!你不能随便载人!”
俞昼嗤了一声:“马上到了,挂了。”
沈惊拿着板砖去磨手腕内侧的伤疤,很难受很难受,整只手都在抖,犯病了一样。
·
俞昼三分钟后到家,身边有另一个男人,寸头,破洞牛仔裤,又痞又帅。
沈惊听见声音从杂物间出来,一身沉甸甸的阴郁。
他演不下去了,他要把俞昼带回家的人赶走,拿板砖砸,拿菜刀恐吓。
“小同学,”
男人打了个响指,“又见面了。”
沈惊抬头,见到男人的模样后怔了怔,怎么是个a1pha?还有点眼熟?
哎呀,原来俞昼说的“朋友”
真的单纯只是朋友,病瞬间好了。
笼罩他全身的那股子阴森顷刻间褪去,沈惊扬起笑脸:“哥哥,你回来了,这位是你的朋友吗,好酷呀!”
俞昼言简意赅地介绍:“司亭。”
“司亭哥哥,”
沈惊笑出了酒窝,“我早就听哥哥说过你啦,你是哥哥一起长大的好朋友!”
司亭和俞昼那冷淡疏离的气质截然相反,一身的匪气,有种学历不高的感觉。
“我也听阿昼说过你,”
司亭笑看着沈惊,“你成绩不行,留级读高一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别人说他学习不好沈惊是服的,司亭说沈惊是不服的。
他笑着问:“司亭哥哥,我的成绩不好,我会努力的,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呀?”
在沈惊的刻板印象里,穿破洞牛仔裤、戴骷髅项链的都是初中辍学的二流子。
司亭说:“藤校,刚拿到博士学位。”
沈惊比吃了屎还难受,他看向俞昼:“哥哥,真的吗?”
司亭的学历比俞昼还高?这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