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好之后,倒当真符合金碧眼的刻板形象,原本?冷峻的气?质淡去了几?分,看起?来莫名年轻了几?岁。
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落在奥兰德的脸颊上,残余着痒的错觉。
奥兰德下意识便站起?身,他第一次戴这种东西,觉得脑袋闷,却没找到全身镜。
魏邈打?开手机前置,递给他。
奥兰德垂下眼,盯着自己崭新?的头,直直地看了两秒,微微抿了抿唇。
……有点奇异。
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“您喜欢金吗?”
他试探着道?,“我可以?去染。”
魏邈道?:“都喜欢。”
奥兰德轻轻勾了勾唇,莫名看这顶假顺眼起?来,说:“那我逛街的时候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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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春节,人流熙攘,魏邈陪奥兰德去酒店办理完入住手续,他难得没什么规划,随意地带奥兰德在街上打?转,金碧眼的外国?人远比栗碧眼的外国?人更值得注目,一路上回头率又飙升许多。
“不好意思,冒昧问一句,你们是coser吗?”
路过的一个姑娘壮着胆子问。
到了跟前,她又不敢再说第二句了。
奥兰德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,没说话。
“不是,是游客。”
魏邈带着笑道?,“你知道?这附近为什么打?不到出租车吗?”
这又不是景点。
那姑娘眉头总算舒展了些,话也不打?颤了,摇了摇头:“好像是有个商场做活动,路堵住了,车进?不来。”
互相又客气?了几?句,那姑娘总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,眼睛在两个人之间打?转,和旁边的朋友聊了几?句,才转过脸。
“没车坐了。”
魏邈叹了口气?,含着笑问,“怎么办?”
奥兰德说:“我联系酒店。”
让他们派商务车过来。
魏邈心道?,派辆兰博基尼埃文塔多,该堵也照样堵路上。
他牵着奥兰德的手,走到路口,敲了敲一位三蹦子的车窗,问:“大爷,能去京海路摩天轮吗?”
大爷摇下车窗,说:“哪里?”
魏邈耐心地重复:“京海路,城市之窗。”
“35。”
魏邈说:“3o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