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郎,对不起,这个礼物虽然有些迟了,但代表着我对你的一片真心。”
邴温故再次表达歉意,他对于自己错过南锦屏生日这事,并不比南锦屏本人在乎得少。
南锦屏如梦似幻地回答,“你能弄回来这么多金银大元宝,谁在乎你晚回来那几日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邴温故两辈子以来,第一次被人怼到哑口无言,从来都是他把人怼得喘不来气。
“那好吧,你喜欢这样的礼物,那么来年生辰,我送你状元夫郎的头衔好不好?”
南锦屏瞅着邴温故,“你若真能送我那里的礼物,便是晚了几个月我亦甘之如饴。”
南锦屏这时候缓过劲来了,他问道:“大郎,你哪里搞来的这么多钱?”
邴温故没有如实告诉南锦屏,现在的南锦屏就是困在笼中的小鸟,根本没见过外面广博的天空,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把他吓成惊弓之鸟。
“又忘记了,要么叫我夫君,要么叫我温故,大郎是谁,咱们村里十几户人家,成百上千个大郎。”
邴温故不满道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,这人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个。再说了,他们村里统共也没有成百上千人,又上哪来成百上千个大郎。
不过这么一搅合,倒是把南锦屏那些紧张的情绪给搅没了,只剩下无语。
邴温故慢斯条理,甚至带着炫耀道:“我跟你说,你男人有本事着呢,这次出去我帮几个富商鉴定古董赚的,要不是时间太赶,你男人我能搞到更多钱,这点子钱算什么。”
南锦屏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兴河镇,真没有什么见识。甚至什么是古董,又什么叫做鉴定他都稀里糊涂,只是觉得听着似乎不明觉厉的样子。
正因为不懂,他心里虽然怀疑那个什么鉴定什么古董,真能赚到这么多吗?
同时又觉得能吧,读书人应该就是这么厉害吧,不然为什么人人都想成为读书人。
“这是多少银钱呀?”
“黄金五百零二十两、白银一千三百三十两、铜钱三十贯七百五十枚。”
邴温故报数。
南锦屏完全惊呆了,他哪里见过这么多金银,手掌轻轻抚摸着的时候都不敢用力,好似用力就会把这些金银给摸化了似的。
这个数目听的南锦屏再次开始怀疑他真的不是做梦吗?
南锦屏想要狠狠掐一把自己大腿,把自己掐醒,结果手还刚碰到大腿,就被一双温热粗糙的大掌包裹住。
“你干什么?”
邴温故危险地问,这小夫郎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想自残。
“我看看我是不是做梦?”
南锦屏呆呆回答。
“是不是做梦,不用这么试,还有别的法子。”
邴温故别有深意。
“什么法子?”
南锦屏傻乎乎问着。
“这样。”
邴温故一把将人抱起,仍在铺着厚厚褥子的炕上,随后自己覆盖上去。
梁氏稀罕够了牛,终于想起儿子了,想着儿子一路疲乏,打了一盆水给儿子烫烫脚,解解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