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萧出手……江家公子定然是没有前来,晟儿你妄动他人的东西,江家前来问话,可想好了说辞?”
程可卿眉头微攒,柔声与他分解,盼他明些事理。
赵秦晟最厌烦的就是她这般样子,总把自己当个小孩子,不打不骂,连哄带骗的,可自己明明就已经长大了。
攒着眉头,皱起一众丘壑,语带几分羞恼嘟囔到:“娘,我不是小孩子了!也在江湖上走了几遭了,江家那小子,跟着野和尚跑了,这玉佩还是他落下的,又不是我偷的!到时候问起来,也不是我的错。”
将手一抱,别过脸去。
这时,徐谦雯从房内出来,见她二人,上来行礼,“伯母。”
程可卿微笑颔,打他俩出去玩,“行,你知道怎么说就好。我不管你。谦雯与你表弟出去转转,明日拍卖行一放管,可是有的忙,趁着天色尚早,好好去走走。”
待徐谦雯点头,转眼嘱咐跃跃欲试的赵秦晟,“莫要贪玩误了时辰。”
“知道了,娘!”
赵秦晟扯过徐谦雯,摆手往外奔去,转眼不见了身影。
程可卿站在原地瞧了会,念着他的年纪也到了及冠的年纪了,该说门亲事,好让人管管了。
……
“哥,你看,那不是云……那女人吗?”
赵秦晟指着邻街一间酒楼出入处,要徐谦雯看,“是不是?”
“我瞧着不像。”
徐谦雯迟疑到。
“你……”
莫不是眼瞎!
“走,我们过去看看!”
徐谦雯被他拉着躲到了楼下,与他一同猫着腰往里觑,可惜帘子遮着,什么也瞧不清。
“这什么破酒楼啊?好端端的架帘子做甚?喝酒都不痛快……”
伸着脖子往里看了许久,瞧酸了眼也没见着那人一分,偏又想起先时一场话语,满心怨愤,手叉着腰,低声咒念惹得徐谦雯耳朵生茧,摆手要走。
“诶,是她,就是她!”
赵秦晟激动的大喊。
落云舒停住脚步,往这边看过来,神情淡淡,见是他俩,扭头便走。
却不想那倒霉孩子追了上来,反手弹出一粒铁珠砸在他脚前,嵌进石砖里,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走去。
赵秦晟吓呆在原地,低头愣愣看着那铁珠。
这时马车擦着两人过,车上帘子放下,赵秦晟未回神,徐谦雯又蹲在地上用匕抠那嵌进去的珠子,马车轱辘而去,在风中留下一声嗤笑。
一番努力后徐谦雯才将铁珠起出来。
赵秦晟盯着那铁珠,不敢眨眼,半晌咕嘟下去一口口水,“咕~没想到那女人这么厉害!背着手也……”
徐谦雯将铁珠交到他手里,“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