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天桃身边的罗源双目圆睁,想了好一会儿才艰涩的现,“自从那日开始调查素晴后,属下,属下再没见过他。”
“该死。”
华天桃猛的踹翻桌椅。
他居然被他的手下摆了一道。
华天桃阴沉的垂下眼,冷声吩咐,“备马车,去闲王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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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连央小脑袋瓜从生母不慈中抽离,却投入蒋妈妈的案情中,封九妄屈指在她额间点了点。
“查案是刑部,大理寺的职责,若都叫你来判了,朕养他们做什么?”
不知哪里戳到了连央,小姑娘突然眉眼一弯,像只偷吃到蜜的小老鼠。
“怎么?”
“谢陛下无所求的养着我。”
无所求?
封九妄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。
天真的小人偶。
他怎么会无所求呢。
两个不懂事的人在雪中胡闹了一通,下场就是刚入夜,连央就起了热,小腹处隐隐的疼痛变成了无法忍受的绞痛。
白御医带着徒弟白悯给连央看诊,开了药,烧退了,人还是恹恹的喊疼。
偏偏这疼是两人胡闹导致的,封九妄都不知心头怒火该冲谁去。
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到了玄极殿前。
听见安德一通报宁嫔来时,封九妄难得愣神。
“她怎么来了?”
和对淑妃的漠视不同,这一声询问其实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关心。
封九妄没让人将宁嫔引进东暖阁,而是自己去了正殿见她。
“陛下圣安。”
宁嫔穿着鸦色长袄,间簪着精巧的铃兰花簪。
封九妄的视线在那一只熟悉的铃兰花簪上停留片刻,神情几不可见的放松了许多。
“少见你出来走动,宫人可有怠慢?”
宁嫔眉眼柔和细致,闻声只温柔的笑着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