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默默一齐退了出去。
焦景然似乎是没料到这个答案,愣了一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,“我看到了,好像是张纸呢,糯糯是不是藏什么了?”
居然这么直给?孟若水严重怀疑焦景然在朝堂上的勾心斗角都用来对付她了,干脆耍赖道,“我的!”
焦景然拨着她的额,弄得她痒痒的,嘴里哄骗着,“糯糯给夫君看看,夫君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?”
“不行,不能给别人看。”
孟若水对他软磨硬泡的功夫可太熟悉了,懂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拒绝。
“我是别人吗?”
焦景然嘟起嘴问她。
孟若水学着孟婆转动神逻辑时的表情,头一歪,无辜道,“夫君不是糯糯呀。”
眼中那份“两个人和一个人你怎么都分不清”
的鄙视感,她是表现地淋漓尽致。
焦景然也坐到罗汉床上,用温柔而低沉的嗓音贴着孟若水循循善诱,“糯糯,我们是夫妻,夫妻是不能分彼此的。”
犯规了!
这人怎么当了皇帝也胡搅蛮缠的,跟傻子争逻辑?说出去会被笑话死吧。
没法子,以毒攻毒的招她也会一点,试试吧。
眨眨湿漉漉的眼睛,面上俱是为难,“那……以后,以后给夫君看好不好嘛。”
见不得小傻子委屈的神情,焦景然还是妥协了,“那说好了哟。”
呼……终于放过她了,孟若水投桃报李,奶声奶气地回他,“糯糯答应!”
看着她偷偷把脑袋下最上头的那张纸收起来后,焦景然陪着她继续在空白的纸上鬼画符,“糯糯,你还记得自己的娘亲吗?”
“不记得。”
原主那个被妾室打压到在佛堂避难的娘?连原主都不太记起的人,她为什么要记那么牢。
“糯糯的娘亲身体不好,说想见你。”
“哦。”
她慢慢想吧,不见,没必要。
“糯糯不想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