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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是在梦里吗?他为我做画,就画了这梅花。
手指轻触,指尖的轻点却没有点花那一朵梅花,难道竟不是色彩?
眨眨眼,我使劲的揉搓着,那梅花却越红越艳,没有一点花残的影子。
这印迹让我惶恐,我不要。
“若清,是谁?”
如果不是图尔丹的手笔,我要想办法把它洗掉,那样的一朵梅花画在额头上,我看了,总是感觉万分的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