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凌霜只能以这套说辞来安慰,“梦里都是相反的,我现在就在你身边,不会腻了和你的关系,而且我们在谈恋爱,小愿,我们不只是朋友。”
尤愿拉住她的手,跟着重复:“对啊……梦都是相反的。”
她把自己的脸贴在郁凌霜的掌心,由着自己的眼泪滴落在上面。
十来分钟后,尤愿吃好早餐,也测好体温。
快三十九度,体温烫人。
郁凌霜喂她吃好药,让她回床上睡一觉。
“那你呢?”
尤愿闪着眼。
“我跟辅导员请了假,在你这看书。”
郁凌霜停顿了下,“我不放心。”
“不放心什么?我都成年半年了。”
“不放心你一个人。”
郁凌霜看着她的眼睛,把后面的话也补足,“也不放心其他人照顾你。”
“没有耽误你吧?”
“不会。”
尤愿这才点点头:“那我上去睡了。”
“好。”
尤愿上了第一阶柜梯,又转过身去看郁凌霜,她愤愤地道:“等我病好,我估计也过了生理期,我到时候会好好感谢你的,宝宝。”
郁凌霜:“……”
她过去扶着尤愿的腰,把人往上推,失笑一声:“都这会儿了,就别说这种话了。”
“哪种话?”
尤愿笑眼弯弯,一本正经,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
郁凌霜抚了抚她的脸:“那你提生理期做什么?”
“我到时候才有力气啊,我是说,有力气感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