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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4页）
程司南平静回道：“下次你就可以和别人这么介绍我了，而不是你的男朋友后面，什么也没有。”
他不止是俞晚夏的男朋友，他还是他自己。
俞晚夏皱起了眉，语气有些不悦：“我们工作涉及的完全是两个方面，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德庆事务所？”
程司南默然一瞬，旋即笑着感慨。
“是啊，我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”
笑容稍纵即逝，他随即看向前方，他的领导在前面朝他招手。
“行了，不说了，我去和我领导打声招呼。”
程司南脚步加快几步，便往前走去。
到了瞭望台上，程司南走到领导旁边，便见领导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身后的俞晚夏问。
“你女朋友？”
程司南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领导就开玩笑地问道：“舍得一个人去德国？不带她？”
此时，俞晚夏也走到了他身边，平静地望向山峦。
她的脸庞清冷美丽，与从前并没有几分不同。
程司南轻笑一声，率先移开目光。
他知道俞晚夏不会德语，所以此刻，他用德语光明正大地当着她的面回道：“舍得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