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师也跟着站了起来,朱家人也不再端坐,都起了身。
常翊君道:
“嫂子,这是我的两个儿子,这个是他。”
她指着朱士豪,“可是另一个,两岁的时候,走丢了!”
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赵老师惊奇地问朱圣非:
“你们是如何找到的?”
朱圣非道:“这当然也是一种机缘,前不久士杰,哦,就是丰年不是去呼伦贝尔看了演唱会么,恰好,士豪也去了。”
赵老师又问朱士豪:“那你们是见面了?”
朱士豪:“是我看见他了,他应该不知道我。”
他把拍的视频调出来让赵老师他们看。
“你就确定他是你走失的兄弟?”
“先前并不确定,但有一些事把我们都牵扯其中,后来我多面调查了一下,基本确定,他就是我弟弟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赵老师也觉得这事儿有些玄乎。
朱圣非道:“丰年的左掌心,是不是有个印迹。”
常翊君忙抽出一张照片:“看,就是这个。”
这是孩子出生时印在胶泥上的手模,很清楚的神王印。
赵、张二位老师一看,哪里还不能确认,他们在捡到年哥送医院住院时,也照了一张。
胎记之类,可是走失儿童今后最好的辨认符号。
大家坐回椅子,张老师怕怕地问:
“你们,要把我儿子带走吗?”
朱家人相互对视几眼,常翊君想说话,却被朱圣非抢了先:
“赵哥,嫂子,我们来,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,现在基本确认了,你们一家,就是我们一家的恩人。”
“但儿子现在都这么大了,他也有了自己的事,所以你们放心,我们不会把他从你们手里夺走,只是看看,有什么能帮助他的,啊,这样,不如我们去你家里坐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