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自己怎么摸都没事,可薄闲一碰,身体突然就变得敏感起来,好像全身都是痒痒肉。
要从力量上压制时星澜,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,在差点被踹到床下后,薄闲明智地拿开了手:“别扭了,你再扭咱俩就成麻花了。”
房间里空调温度偏高,刚才闹腾了一番,时星澜额头出了汗,不自在地移开视线,推了推他的胳膊:“好热,你起来。”
薄闲喜欢看他红着脸的模样,像极了欠了吧唧的小流氓,挖空心思招惹自己喜欢的人:“诶,我就不。”
时星澜:“……”
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人有些欠揍?
“怎么又呆了,看来是我不够努力,才叫你有时间去想别人。”
薄闲捏了捏他的后颈,“看着我,只许想我!”
“……没想别人。”
时星澜耳廓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,似嗔似恼地瞪了他一眼,小声辩解着,“想的一直都是你。”
薄闲被他这副碎碎念的小模样可爱到了,只想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染上嗔怪之外的情绪,逮着人狠狠亲了一气,郑重宣告:“我要坐实你说的话!”
时星澜被禁锢在他怀里,清亮的眼瞳含着一丝迷茫,嘴唇微肿,嗓音带着深吻过后的喘:“我说的什么话?”
他总是这样,容易被薄闲的动作吸引注意力,这刚过了没几分钟,就忘了闹起来是因为什么。
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记忆力这么差?”
薄闲皱皱眉头,若有所思,“等回了家,给你买几斤核桃补补脑,免得以后玩情趣都玩不明白。”
时星澜:“……”
接下来,薄闲用实际行动帮时星澜想起了说过的话,并且落实得十分到位。
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犬牙,假惺惺道:“你抖什么,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你这还不算做什么了吗?
时星澜碰了碰大腿根刺麻的地方,气得在眼前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:“你是属狗的吧!”
“宝贝,讲讲道理。”
薄闲嗓音里氤着笑,曲指蹭了蹭自己的锁骨,“到底谁是小狗?嗯?”
时星澜有些心虚,轻轻哼了声:“……我说的是属狗!不是小狗!”
“不听不听我不听,反正你就是我的小狗宝宝,我是你的……哦对,忠犬攻。”
“……”
时星澜一阵无语,这人一旦戏精附身,花样真不是一般的多。
薄闲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满脑子蓝色乱码废料,啧啧道:“床上小狼狗,床下小奶狗,宝宝你可真有福,简直赚大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