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紧急的会议,今天开,明天开,没什么关系,晏珩山开始穿外套,斜睨他一眼,“有
什么不好的。”
马德阳支支吾吾又不说了,梗着脖子站在那里。
最近晏珩山一改往日工作起来日夜不休的模样,七点之前准时下班,股东之间一些看起来重要实则浪费时间的会议也不再出席,让集团里的人纷纷开始谣传,晏珩山家里藏了一个金丝雀,因为金丝雀着迷到工作也不管不顾了,很像一个昏君。
这样有损晏珩山形象的议论让马德阳很愤怒。
晏珩山走到他旁边,看他碍眼,“让开。”
马德阳不动,“……这个会议还是出席比较好。”
陈修明一进来就听见马德阳这样说着,又见他站着还妄想堵住晏珩山的路,赶紧将他拽到一边去,一开始还没拽动,跟头倔驴一样,死沉死沉的。
晏珩山懒得搭理他,走了。
到家之后的晏珩山如往常一样亲吻温郁,亲到一半时,手机嗡嗡震动起来,没有人理会,接着第二声第三声,温郁这才从晏珩山缠绵的亲吻中惊醒,紧张地推开他,带着一抹绯红去看手机,应该是来的消息,看得认真极了,只留给他一个背影,晏珩山若有所思地抚摸唇角。
晚上躺在床上,晏珩山从背后抱住温郁,一边亲吻温郁的脸颊,一边抚摸温郁的孕肚,床头温馨的灯光照着,难言的幸福时刻,这个时候温郁的手机又响了。
温郁拿过手机,飞快地看了一眼,然后放下了。
晏珩山盯着他,“谁给你的短信。”
“朋友……”
晏珩山继续审视他,“哪个朋友,以前也没见他这么频繁联系你,他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吗?”
温郁慌张地摇头,“他最近,不太如意,所以……”
“我最近也不太如意,你怎么不关心我。”
晏珩山冷声反问。
“生,什么事情了吗?”
温郁瞬间紧张起来。
晏珩山看他这样,便又生不起来气了。
温郁的手机密码晏珩山知道,温郁并不时时刻刻拿着手机,晏珩山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去翻看温郁的联系记录,温郁对他是没有防备的,他这样多疑反而会让温郁伤心。
……
马德阳还是很介意公司里对晏珩山的评论,每次看晏珩山准时下班回去,还总想要休假,便非常不识趣地说一些反对的话语,晏珩山越看他越碍眼,便派他去当温郁的接送司机。
马德阳一开始很不情愿,可在相比于被调去外省的分公司,还是不得不同意下来。
晏珩山带温郁又搬回了南山区的别墅,晏珩山工作忙,担心温郁一个人,请了一位专门看护的阿姨,又怕温郁在家无聊,给温郁报了孕产培训班,一开始是家里的司机送,前几天司机家里出事情辞职了,晏珩山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司机,便让马德阳来了。
温郁知道这件事情后,摇头想拒绝,“离家很近,可以自己坐车。”
晏珩山当然不可能要他挺着肚子去打车,很强硬地定下了这件事。
然后,马德阳便暂时成了温郁的司机。
温郁猜测马德阳可能并不喜欢他,他总是皱着脸,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他,偶尔温郁会觉得他是在监视自己。
温郁上孕期班时认识了一位成熟的男性,他是陪着妹妹一起来的,有时候会热情地邀请他和他们一起吃午饭,没有等温郁拒绝,马德阳便气势汹汹地挡在温郁面前,替温郁拒绝了。
送温郁回去的路上,他边打方向盘边道:“你都怀晏总的孩子了,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,那个男人什么心思,你看不出来吗?”
马德阳想开了,晏珩山肯定不会和温郁分开了,既然这样,他不如趁着当司机的时候替晏珩山监视好温郁,本来温郁就长得招蜂引蝶的样子。
温郁顿时难为情起来,他只是以为那是对方表达友好才想请他一起吃饭的,“我,不知道……”
之后那个成熟的男人多次邀约温郁,都被温郁拒绝了。
而晏珩山有时候会问马德阳温郁的情况,马德阳眼神坚定地对他说,“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