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搞成这样?”
白知秋皱着眉。
朝苳晚隔着铁门说:“我寻思你喜欢我穷酸好欺负,你们大小姐们好好快乐玩耍,穷酸的我低三下四给你们端茶送水布置现场。”
白知秋冷嗤,“算你识相。”
“管家开门。”
朝苳晚进来把合同给她,白知秋刷刷签下名字,朝苳晚很好奇的瞅有钱人的豪宅长什么样儿,这两天她疯狂查资料,旁敲侧击跟付箐珩打听算是了解白知秋这个人了。
家里是干房地产和海运的,她算是半个纨绔,没什么正当职业,画点抽象派的画,偶尔混混娱乐圈,没有什么成绩但是她爹地特别有钱。
虽然不是霸总,但,是霸总她女儿。
进了客厅朝苳晚仔细瞅。
她画的那些样儿没点艺术细胞真看不明白,网上说她画的那些就是卖给有钱人给有钱人x钱用的。
嗯……
白知秋颇为自信,问:“画的怎么样。”
“打钱。”
白知秋看向她的唇,抽动了两下,说:“韩奕,你人穷了,这张嘴是还是挺有意思,百年后别人踩在地上还能听到你的嘴硬。”
“嗯,一万五。”
白知秋住的是五百平大豪宅,露天大泳池。
白知秋挺会羞辱人的,来一个人她就给人介绍这是朝苳晚,一群有钱的千金少爷们,还有一些模特小明星,看朝苳晚像是看小玩意和小玩物。
朝苳晚都是礼貌应对,一副看谁都不熟。
装得还挺想那么回事儿,白知秋想。
“韩奕你现在这个下场啊?好惨。”
“提包,你也就配干这个了。”
“我只是泳池甜品设计师。”
“那给我拿甜品!”
“我只是泳池甜品设计师。”
“这个甜品真难吃,你就这个手艺,重做。”
朝苳晚看向她们温柔一笑,“抱歉甜品不是我做的,是Wilderness的甜品师提供的,我给付老师打电话可不可以。”
“那、那你来做什么?有病。”
朝苳晚沉默许久看向白知秋,“除了来当甜品设计师……还有,来看看富婆美女的。”
一群人不知道吃了闷亏还是被什么勾到了,看到朝苳晚的脸就挺觉得挺烦人的。
商西洲来的晚,朝苳晚在布置甜品台,捏着一张打印的图纸慢慢的、细致的摆放。
后背弓起,透明粗糙的薄衫勾着背型。
细腰处下陷。
商西洲想到前不久浴池边上的裸影,在看过去只觉得廉价,可一向爱干净的她怎么会觉得这廉价的背影很缱绻。
许是。
太廉价,衬衫是水洗过度的脏,让人想撕掉。
“这里果汁。”
有人喊。
朝苳晚没去。
白知秋高声喊她,“叫你你没听见?”
“我只服务你,其他人……得加钱。”
白知秋想骂她,又被她说的有点爽,“去倒饮料。”
“加多少?”
“五千。”
“你就这么点钱?”
“一万五。”
“行吧。”
朝苳晚去倒饮料,白知秋带着商西洲去岸边坐,同她说,“看,她现在敢怒不敢言,老老实实低三下四的服务我。”
商西洲微皱眉,“服务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