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走出去,脚踩在被花瓣割下的内脏和骨头,还有半张脸的人,径直走向街里。
他要整个国家的人为她陪葬!
在他的双眼里,看到的是由血液包裹的景象,挑水的男人、缝衣服的女人、坐在树下乘凉的老人、成群嬉闹的小孩都是该死之人。
花瓣杀人的度比绞肉机绞肉的度,动作干练,每瓣花瓣都充满着野性。
这些花瓣凌割男人的后背,女人的胸部,老人的皮肤,小孩的心脏,每个人都被割的血肉模糊,空气中散着数百倍的血腥味。
地上到处都是肉块、骨头、内脏,血液就像小溪一样,不停的流淌,向地底深处渗去,用跟往常不一样的液体去滋润大地。
不久,整个国家家里嬉闹的小孩,说人闲话的妇女,下棋的老人,打骂女人的男人,只是一个时辰的时间,这些现象全部用血肉模糊的尸体代替。
安静的像暴风雨前的黎明,寂静、可怕、充满杀机。
这是灾难,我还没活够怎么就死了?是谁杀的我?所有人被凌割的时候都这么想。
桃花用花瓣找了一圈,没有找到国师和君王。
入了魔的桃花心智还在,他思考着,这没有道理让他俩逃走,他的花瓣连缝底的蚂蚁都能找到,为何找不到两个活人?
活人?除非他俩现在不是人了。
果然,桃花在一处类似于洞口的地方找到了他们。
国家外缘有一个边境,直走一公里,在右旁森林中,有一个数十米高的石堆,石堆底有一个小洞,洞口刚好一人穿行,桃花缓慢走进洞里,洞内空间很大,洞中有一湖,湖水被黄昏照的美不胜收,这里与外面血海成为对比。
桃花这才知道这个石堆只不过绕湖围成的城墙,看着上方也能欣赏夕阳美景。
君王坐在湖中央,国师站在湖的另一侧。
一层光晕照在君王身上,如同佛祖庇佑,君王面前有一个巴掌大的器皿,这个器皿正在吸收天地灵气,其中一缕气息则是暗红色。
桃花紧皱着眉头,那一缕就是桃香,或许说那一缕不仅仅是桃香。
“来者何人?”
国师在河对岸大声问道。
距离太远,双方都看不清脸,国师警惕的握紧手里的拂尘。
器皿将所有灵气收纳完,君王端起它,马上喝掉,桃花看到立马弹出一瓣花瓣,但是花瓣很快被光晕反弹回去,出刺耳的声音。
君王看见,瞪大双眼,气急败坏的大喊道:“放肆!”
随后起身看向桃花,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这完完全全扫了君王的雅兴,君王顿了顿才意识到眼前人不对劲。
“原来是你啊,桃花,”
君王笑道,说出了桃花的名字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桃花冷漠的说,充满杀机的眼神被红色覆盖。
“这还不简单?”
君王一抹微笑,看似一则计划。
“那既然知道,你就去死吧,”
桃花心意已决,不是他死就是我亡。
说完右手幻化出花瓣,这些花瓣径直的冲向国师,国师用拂尘赶走它们,但是花瓣数量多,很快的将国师一片一片的凌死。
国师临死前还喊道:“君王救我!”
君王连看都没看一眼,眼睛死死盯着桃花,哼了一声:“无用之徒,现在我已经长生不老,你奈何不了我,哈哈哈,”
君王说完笑出了嘲讽。
在桃花的耳里,君王的笑声很刺耳,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存在的笑声。
“碍事的人死了,接下来是你。”
“怎么?你杀的了寡人?”
君王挑衅道。
“杀不了你,那你也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