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那天的具体情况了,现在想来自己也是死得其所,后来还被红中训斥了一遍,监督着好好将木头收拾干净,甚至和她手联手,心连心,将木头分段拆除。
回想起来的只有被他环形抱住,然后一刀下去如同宰鸡似的,树木一刀两断的恐怖经历,还有疼痛的红肿的双手。
回到现在,被一群孩子们教做人,感情不是当他们的父亲,而是做他们的孙子,一个个的都不把他这个空降父亲,放在眼里记在心里。
‘我真是命苦啊,这一个两个的,身体强度如此出奇的变态,我在怎么活啊。’
顾长生也是有难处说的,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顾文,帮自己平整地板。
“爹,弄好了。”
“好,我这就来。”
而后,顾长生抓起手上的树枝,背手伏笔,蹲下地面,一张大手往地面一戳,举手投足之间,如有神韵一般。
“哇,大爹厉害啊。”
虽然人还没开始呢,他们就已经盲目崇拜似的,提前摇旗呐喊了起来。
可只听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,噼里啪啦的麻的他汗毛耸立。
顾慧美瞧见到握在他手中的笔杆,居然被他轻轻那么一戳,支撑不住断裂了。
“爹爹啊,这树枝断了啊,应该是耐不住爹爹太厉害才导致这样的。”
“呃,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,慧美。”
顾长生此时此刻,想要哭死的心都有了,还没孩子出于天真,无心的反嘲讽了。
顾韵,顾静,两姐妹也在带若木器,对他的出丑毫无反应。
这样反倒是让他感觉更加的恼羞成怒了,不过好在顾文很快不知道上哪里捡了一块铁杆过来。
真是打瞌睡送枕头,真是个大孝子。
“顾文啊,你可太懂父亲我了,太孝顺了。”
虽然这些人只是岁数小,但顾长生看上去也不比他们大多少,唯一自傲的只有自己的心智,想必在场的各位都能达到碾压的水平。
不过顾长生对顾文的这番揶揄,由于太过高深莫测,人家听了也不明白,只好表现的如同复读机一样,对顾长生的夸张表示谢谢。
“谢谢,爹。”
“不用,乖,哈,看爹现在给你们表演一下,什么叫真正的技术。”
顾长生双手,翘起铁棍,如同拿着棍棒劳工,亲自下锅炒菜,只不过铁铲不要铁铲,只剩下个可以随意替换的棍棒,让人不禁联想起制作毒药,将棍子浸入强腐蚀性的酸性液体进行搅拌。
不过好在他还算是一个具有良心的药师,只有师没有药,费劲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在地板上划出几道,歪歪扭扭的字体,看的让人好生猜想。
慧美说道“爹爹,这是个什么字体啊。”
顾韵则是说道“对啊,对啊,看上就像是一条条卷曲的虫,让人感觉它在蠕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