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画走到书案边写在自己如何买通太医夸张病情,如何嫉妒欣荣让她“意外”
死在千鲤池……
写完她颤颤巍巍地把供词递给大玉儿,
“我把欣荣的事担了,总可以了吧……”
大玉儿满意地看着供词,
“当然当然……”
大玉儿让青柠把绵佑还给知画,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去。
出了景阳宫的门,“这么好的天气,不能浪费了!”
大玉儿若有所思地说了句就带着人去了坤宁宫。
大玉儿说腰疼懒得动了,赖在坤宁宫不走,皇后巴不得她一直住在这里,娘俩有说不完的体己话。
第二天一早,景阳宫人匆忙来报,说是昨晚五阿哥又和知画吵了一架,随后五阿哥深夜出宫去了会宾楼,
五阿哥一走,知画就上吊自裁了。
早上奶娘抱着绵忆去找知画现知画尸体都僵硬了。
“这……还有多大的问题要想不开?”
皇后惋惜地说。
“娘娘,奴才在福晋那现了这个……”
宫人递上来一张纸,
“哼!怪不得,如此看来永琪也是看透了她的恶毒才跟她吵架,她为了孩子自裁也就能理解了……”
皇后捏着知画的遗书面色不善。
“额娘,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日上三竿,大玉儿才起床。
“起来了?知画自裁了,你看看~”
皇后把知画的遗书递给大玉儿。
大玉儿接过来看了一眼原本在她手上的供词一脸惊讶地说:“欣荣的死是她的手笔?那她还哭的那么情真意切!”
大玉儿一副生气地样子。
“公主不气,为了她不值得,您别动了胎气!”
容嬷嬷过来扶着大玉儿轻轻坐下。
“我只是可怜了绵忆……”
大玉儿皱着眉说。
“永琪还有几个侍妾,挑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养绵忆吧……还没满月便没了娘,也是命苦!”
皇后感叹虽然永琪是第一个有个嫡子的皇子,但奈何这个福晋不给力,出了这种事,绵忆又是早产,恐怕会失掉圣心。
“这也都是没法子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