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半个多小时,洗漱冲完澡的时律才走出浴室。
安卿为他倒了杯水喝。
水是温的,恢复些理智的时律向她道谢,“谢谢。”
暖气开太足,热的时律有些焦躁,再加上喝了不少白酒,起身到阳台把窗户打开透气。
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已经接近11点,安卿从卧室出来扭头看向时律,以为是他外卖了什么东西。
时律要去开门,想到有可能是谁,安卿比他快一步到客厅,“可能是温政。”
温政接连换号给她打电话,她都没接。
在大学时期追她那会儿,温政曾多次的把她送上来再走。
“我出去跟他聊聊吧。”
拿起衣架上的大衣,安卿准备穿上。
时律将她手中的大衣夺走,“不是不吃回头草?”
“我是觉得有些话得跟他讲清楚,不然他一个酒鬼得一直在外面摁门铃。”
“你出去见他,他会怎么想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?”
这一瞬间,安卿有种时律是在吃醋的错觉,不过很快她便推翻,哪里是吃醋?是他担心两人的关系会被外人识破。
她问:“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处理才稳妥?”
话音刚落,身体被时律猛地向后推,背靠在门背上,“时律你……唔……”
嘴巴是被时律给捂住了,他手掌间一股茉莉清香,与她身上的味道一样,是同款沐浴露。
安卿还没反应过来,时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提醒:“一会儿给我叫出来,叫的越大声越好。”
他下句是:“只亲脖子?可以么?”
言外之意:戏得做足,不然太假。
道理安卿是懂的,可是当她点下头,允许被时律亲脖子,他温热的唇贴在颈窝,气息熨烫下,她所发出的叫声……却是真实的。
“唔……”
脖子向后仰,由着这个男人吸啃出一颗颗紫红色的吻痕,她羞红了脸,腰窝更是酥麻的升起一股电流,朝中间的小腹汇聚……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时律沉声提醒着她,像个演技娴熟的实力派演员,眼神清醒的没半点动情的征兆。
“时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