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笑纹淡了,“父亲猜的没错,我的确迫切希望治好她,她的婚事,我也不愿有人插手。”
门外傅母捂住嘴,另一只手攥着门把,几乎凝固。
门内,傅父问,“那你母亲是胡思乱想吗?”
“父亲觉得呢?”
傅瑾舟反问,“父亲认为,我会跟颜夏乱伦,背德,还为她治疗不孕,意图她生下我的孩子?”
傅父怔住。
其实,傅母之前声泪俱下,傅父是信了三分的。
但此时一经反问孩子,他陡然清醒,傅瑾舟再荒唐浪荡,也不会在后代血脉上犯糊涂。
万害无利的事,总不会娶了颜夏吧。
“你母亲关心则乱,我会安抚她。至于颜夏,这个关口她不能消失,我派人把她找回来。既然都不待见她,找回来就安排她远嫁吧,没必要为她,损了一家和气。”
傅父交代完,当先出门,揽着傅母下楼,细声安慰。
早餐已经摆上餐桌,傅瑾舟落后一步就坐。
傅母见他一直不碰餐盘里的玉米三明治,只喝了一杯咖啡,就几片熏肉,“瑾舟,你怎么不吃主食?”
傅瑾舟,“我不喜欢吃玉米。”
傅母惊诧,“你什么时候改口味了?”
“昨天。”
突如其来,还有具体时间,傅母觉得奇怪。
只是傅父才说她关心则乱,她不好太神经过敏,吩咐王姨撤下傅瑾舟的西式早餐,换上跟他们一样的中式早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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