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领,寒鸦肆说,他见到云雀时,云雀已经被宫门烧了,当着他的面!一点一点,化为灰烬!他神情不像假的!”
寒鸦拾那阴翳的眸子中闪过精光,寒鸦肆那悲痛欲绝的样子,真令人想笑。……
“回领,寒鸦肆说,他见到云雀时,云雀已经被宫门烧了,当着他的面!一点一点,化为灰烬!他神情不像假的!”
寒鸦拾那阴翳的眸子中闪过精光,寒鸦肆那悲痛欲绝的样子,真令人想笑。
“他可有说是谁重伤的他?”
“宫门二小姐,宫遥徵!”
“哦?那个药理天才?”
“宫门女子不习武,我检查过寒鸦肆的伤口,伤口钝且深,入刀缓,皮肉外翻,可见施刀者没有内力,不会武功,倒是让他侥幸捡回了一条命!”
“那便,暂时留他一条性命!你让人看着他,若有异动,就地格杀!”
“是!”
………
宫门之中,灯影重重…
宫遥徵杀了那个无锋刺客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宫门,就连雾姬夫人都微微愣。
彼时,她正在执刃身边煮着茶,绣着花样,听到下人的禀报,她手中的绣花针都刺破了手指,渗出一滴血珠。
那个柔弱不能自理,见人就笑,温柔如水的二小姐,竟然会杀人?
她宁愿相信是宫远徵杀的,都不愿意相信是宫遥徵杀的。
宫鸿羽显然也是不相信的,他询问道:“你确定是二小姐,而不是宫远徵?”
“是二小姐,二小姐今日上午去了地牢,好似和那寒鸦有争执,等守卫过去时,那寒鸦已然死了,二小姐让人将他扔了出去。”
下人不敢谎报,将具体情况告知。
宫鸿羽用手转动着手中的茶杯,怎么想都觉得不对,宫遥徵不是这种人!
宫远徵:“……”
那我是?
雾姬夫人缓缓开口:“执刃大人不若明日唤阿遥过来,一问便知。”
“羽宫路远,阿遥又不会武功,还是我去趟徵宫吧!顺便去趟角宫,尚角过几日又要下江南,我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他。”
宫鸿羽站起身,刚准备走,就被雾姬夫人的声音拦住了脚步。
“执刃大人,这么晚了,不妥!”
宫鸿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:“……”
徵宫的药房中,宫遥徵坐在庭中的巨大的树上,腿一摇一摆的,好不自在。
宫远徵在记录着药柜中需要补充的药材,看着石斛那一栏已然见底,不由得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姐姐,
无奈的在手中的册子上写下了两份石斛…
“姐姐,你就这样放他走了,你就不怕他反水?”
宫远徵终于还是问出他今天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“他虽然来了宫门一遭,除了知道云雀没死之外,又没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。有什么可反水的!”
“可是,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将云雀的事情告诉无锋。”
宫远徵觉得,姐姐还是对这个寒鸦过于信任了。
“我问你,你亲手养大的虫子,却难免被入药的风险。有一天它有机会活下去,你会如何选择?”
宫遥徵举个栗子道。
“我会拿它入药!”
宫远徵毫不犹豫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