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鞋子软,方才你给擦了药,现下感觉还好。我能走。”
姜锦婳始终不习惯被抱来抱去,七年没有被男人疼习惯,大概觉得什么自己都能一人胜任,被褚砚一抱,自己还觉得挺做作,虽然自己没出嫁前就很做作,但今非昔比了,不好在褚砚跟前太做作,哪里还能像小时候那样说把你书给我丢下,给我吹手。
褚砚便立起身,牵着她要出雅间。
姜锦婳坐着一时没动,他回头打量她,她白着小脸说,“我有点害怕。”
“孤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褚砚在她手上牵了牵,“方才抱住孤王的时候没想到这时会怕?”
姜锦婳便没有再扭捏,委实今夜她先抱的他,这时扭捏的挺可笑,她立起身来,“走吧。”
褚砚牵着她手出雅间,走过那道装潢考究的长廊,路过之人对他无不躬身避让,来到长廊尾,上了楼梯,大抵步上二十三四级楼梯便到了二楼。
二楼走廊空旷,空无一人。
“你出好些手汗。”
褚砚说着便将姜锦婳轻轻压在墙壁上,墙壁上有包裹软软的装饰,是以她后背并不疼,他将手握住她腿把她提着抱起来,使她的双腿暧昧的环在他腰身,他弯下颈项吻她,“紧张的像个未出嫁的小女孩儿似的。”
姜锦婳在他猛烈的亲吻下变得气喘吁吁,她说:“会有人路过。”
“不会。二楼就孤王一人住。等不到去房间,我们在这里先好一回。”
褚砚将手探进她衣衫,粗粝干燥的手掌将她肌肤摩挲的作痛。
姜锦婳身上衣衫被他拉至肩下,他埋在她胸口咬她,用力吸她,他的身体不住地厮磨她。
“我不要在这里。”
“冷么?”
褚砚问。
“嗯。”
姜锦婳脸颊红红的,倒没觉得冷,只觉得浑身热辣辣的难受。
“出那些汗你哪里冷。你害羞吧。实际外面更有情趣些。”
褚砚便用手托着她后臀,把她就这样抱着,往他房间走,到房间门外,边和她接吻,边拧开屋门,进屋用脚将门带上,发出闷闷一声,快步走至大床边把她发狠摁在床上,十指交扣着把她的手压在她身体两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