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凉的话语似捅穿心脏的利刃,让溪鸾呼吸一窒。
她抬起僵硬的手,接住了红绫:“多谢师娘。”
夕瑶娇羞笑道:“我和你师尊还未成婚,现在叫师娘早了。”
陌楼一脸宠溺:“不早,现在刚刚好。”
溪鸾缄默地看向他们两人,托着红绫的手一点点攥紧。
门外天色倏暗,原本云雾缥缈的上空忽然有黑色烟雾流转。
陌楼眼神一凛,看了看天,不容置疑的对溪鸾说道:“有魑魅从墟天渊跑出来了,我先送你师娘回天界,再来接你。”
说完,他牵着夕瑶往外走。
两人亲昵的交谈声隐约传来。
“阿伽,你对从小养大的阿鸾怎么这么凶,是不喜欢她吗?”
陌楼的声音清晰传入溪鸾的耳中。
“对。”
短短一个字,如同巨钟敲在山间。
她抬手压了压左心口,对着陌楼消散的背影低声喃喃道:“师尊,你放心,你不喜欢的拖油瓶,还有九天就要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