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句话断断续续,信息量很大。
应当是林西钧拿走陈琛的东西,才逼得他跳楼。
如今陈琛还没下葬,她什么头绪都没有,不敢打草惊蛇。
纵然只是迫不得已隐瞒此事,也觉得愧对陈琛,愧对陈婷。
林鑫晚不知不觉又出了神。
直到手背一烫。
她缩回手,看看面前的热牛奶。
江时璟看她回神才把牛奶挪开,挑眉问:“听说繁星的一个股东死了?”
林鑫晚眼睫微颤,看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整个榕城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?”
江时璟似笑非笑:“听说还是自杀,繁星都亏损到这个份上了吗?把股东都逼得跳楼。”
林鑫晚神色陡冷,一字一句道:“和你无关的事不要乱说。”
说罢,她起身拿包离开。
江时璟拽住她的手腕。
林鑫晚下意识想甩开,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收敛笑意,眉眼肃然。
她愣了愣。
江时璟看起来俊美无害,只因他双眼含情又常笑。
他眉眼低沉时,不会有风流痞气,眼底含着股若有若无的凌厉,让人心惊。
林鑫晚忘记挣扎,看着江时璟的样子,想到出国不久看到的新闻。